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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墨灏听出他声音里夹杂着少有的焦急,眸中闪烁着幽微的暗芒吞下含住的一口酒红,沉声道,“有话就说。”

            简卿明显听得出他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劲,但他这里也是火烧眉毛,顿了顿,还是开口,“是这样,我前一阵子找了个人给我做人体测试,是一种极为危险的病毒,今天意如给他做急救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现在也被感染了,不出三四天一准会昏迷,我现在培育的病毒都没办法消灭,如果培育一种新的病毒至少需要三天,如果这一种病毒也不行,意如就救不回来了,灏,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必须救?”景墨灏抿着唇角,话里的意思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再说别的。

            简卿听着他冷漠的语气仿佛瞬间触动了自己心底隐埋的某根细微的血管,不禁有些愤然,“灏,如果洛溪遇到这种情况你会不救吗?”

            一颗流星滑落天际,景墨灏仿佛被人戳中了心穴,眸中一刺,头皮也跟着阵阵发痛。

            酒杯摇晃,在干净的杯沿上勾勒出丝丝点点的鲜红。

            景墨灏沉默了良久,仿佛时间从来没有尽头,空气寂静的近乎凝固。

            半晌,男人像是找到了自己内心的答案,低声沉吟道,“你有几种方案可以尝试?”

            漫长的等待让简卿也镇定了下来,他脑海中迅速检索拼凑着,思索道,“至少十种,但我只能选一个尝试。”

            “那简单,我给你找一支国外的制药团队连夜赶过去,你把配方告诉他们,一人分配一种,同步进行,如果担心配方泄露,就让他们干完活彻底消失。”

            简卿眼前一亮。

            对啊,他自己一个人做不来的事情,可以让多个人与他同时做,甚至是他根本不用动手,只负责想配制方法就可以了。

            自己真是一个人孤军奋战太久了,脑子都生锈了,还是这家伙脑袋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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