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她应了声。
傅老夫人接着又问：“还有辰辰那边，你最近有过去给他上课吗？”
“有上了一周。”
“唉，这个可怜的孩子。”傅老夫人又是一声噫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起来。”
竟然话题被老夫人偏到这里来了，南烟便顺势地问道：“奶奶，辰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真的是从小缺爱造成的吗？”
“嗯。”
“辰辰的母亲……去哪了？”南烟小心翼翼道。
她从未打听过辰辰生母的去向，因为不合适，也因为不想，不想听到傅景宴跟她的爱情故事。
可她发现傅老夫人端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脸色也微微变了。
她忙道：“抱歉奶奶，我只是……想知道辰辰的病能不能根治。”
傅老夫人轻轻地将茶杯放回桌面，才说：“千凝啊，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也没有她是生是死。”
千凝……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南烟想起来了，前天在别墅里傅景宴曾经喊出来的名字。
她是辰辰的生母。
全家福上那个漂亮女主人。
都说酒后吐真言，傅景宴能在喝醉的时候喊出她的名字，心里必定是很爱她的吧。
南烟的心头仿佛被塞了块棉花般，半晌才又问：“可她为什么走了？”
傅老夫人无奈道：“因为当初阿宴生了一场病，她耐不住寂寞便走了。”
傅景宴当年生过一场大病？
难怪相片中的他看起来脸色那么苍白。
南烟很想问问是什么病的，最终却忍住了。
又怕问多了让老夫人起疑。
“原来如此。”她点了点头，安抚道：“奶奶放心，辰辰的病会好起来的。”
“希望如此吧。”傅老夫人又是一声噫叹：“希望阿宴能早点给辰辰找个妈咪，听说他最近跟林家小姐走得挺近，是吗？”
后面这句话，她问的是一旁的碧姐。
“老夫人，四爷他还是这样，同时交往的女孩儿十几二十个，没有一个是真心的。”碧姐恭敬地说：“不过对林晓晓倒是比别的女人多了几分用心，这半个月来至少约了有三四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