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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走路,容易口干舌燥,喉咙极其不舒服。

            王大夫解下腰带上的竹筒,喝了一口水才开口道:“只比你早知道一个时辰…县衙有一衙役岳家是大坝村的村民。

            他在衙门里和人说起龙王爷降罪大坝村的事正巧被书仪听了去。

            他便想派人前去查探衙役所说是否属实。

            想必周管事和你说了,上一任清阳县令贪污被抓的事情,还有新上任的县令对于上任县令丢下的烂摊子置之不理。

            想到了这些,我们正打算派人去查看软堰,李老三就来到了,她说你去了大坝村,我们猜测你此去的目的和我们相同,所以我们三人就急忙赶回来了。”

            杨梅提问道:“清阳县令,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清河县令都知软堰要塌了,提前撤离下游的老百姓,清阳县令却还未对住在软堰附近的清阳县村民发出任何撤离通知。

            他是想自毁前程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

            王大夫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昨夜才得知,这场水灾过后,他恐怕还要升官发财了。”

            杨梅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当今圣人虽然没有作为,可他并不是草包。”

            王大夫:“清河县,清阳县本就是边疆之地与勐泐国同饮一条河。

            两国设立的分割线只离,我们清河县一百多公里路。

            据探子回报勐泐国身患恶疾的大将军召玉罕并未在府中养病。

            而是乔装成了普通老百姓出现在离我们大周土地最近的曼炸村。

            勐泐边境各村寨附近频频出现商人带领象群,运输木材。

            商人运输木材是假,看来是召玉罕用商人的身份来隐藏他们召家的象军战队而已。

            他们是想趁我们和匈奴开战的时候来偷袭咱们大周。

            自女皇驾崩后,朝廷的各路牛鬼蛇神便开始出来作乱,依靠各大门阀生存的小家族,在各大州县染指民脂民膏,献给他们,导致国库收益直销下滑,一直在吃老本。

            大周前几年天灾不断,粮食收成极差,这一两年才得以恢复。

            匈奴最近又屡次侵放我大周,朝廷便派兵讨伐匈奴,好不容存起来的粮食又见底了。若是勐泐此时偷袭我们大周,无余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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