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冯·诺依曼一边撸串，一边问苏秦：“如果真的有鬼魂的话，那其他的传说中的生物，比如什么狼人啊、吸血鬼啊、人鱼啊、还有什么女巫之类的生物，也是真的存在的吗？”
苏秦一边扯着羊腿，一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存在啊。不过和鬼魂一样，大多数不存在于我们所处的世界里，只能算是平行世界，彼此摸不到也看不到，不产生什么干扰。”
“卧槽，还真有？你不会是逗我玩的吧？”冯·诺依曼被苏秦的态度搞得都有点不相信了：“你见过？”这反应也太平常了吧？！
“见过一些，不是全部。”苏秦回答：“我觉得其他传说中的东西，应该也是一样存在的。只是因为没有来过、或者是因为我没有去过、没有见过，就否定他们的存在，这很草率。”没准儿就是哪个倒霉孩子掉到那里去了，真的看到了呢？
“你说‘大多数不存在于我们所处的世界里’，这个意思是说，我们所在的世界里，也有一些传说中的生物吗？比如说……人鱼？吸血鬼？”
苏秦挠了挠头：“讲真，人鱼我听说过，但是没见过。不过海妖我倒是见过。嗯……还有龙，还有山神。”说到这，他特意看了银诃一眼，用肩膀拱了她一下：“是吧姐姐？”
银诃白了他一眼：“别跟我聊这个，我没兴趣。”
冯·诺依曼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真的？海妖长得什么样？是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尖牙利齿、面容可怖吗？”
“呃，并不。”苏秦想起了赛特斯，那张脸真是五官组合的天花板，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反正就是好看就对了。还有海妖的王，那也是个美貌绝对没得说的存在：“‘尖牙利齿’是真的，不过‘面容可怖’绝对和那种生物没有关系。恰恰相反，他们的相貌，可以说是你能想到的最美丽的容貌。”
冯·诺依曼看了看苏秦和银诃，笑道：“抱歉，对于这方面，我的脑子想象力有点匮乏。如果以后有机会见面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苏秦想了想，笑道：“会有的。”
“我也希望会有。”冯·诺依曼眼睛闪闪的：“我想知道他们和人类都有什么差别，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别。”
果然还是学术为重。不过苏秦好心提醒他一句：“别想着解剖人家，遇到就赶紧跑吧。别说你，我也打不过。”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冯·诺依曼不太相信：“反正他们住在海里，海水导电。我就给他们来这么一下~~嘿嘿嘿……”
“啊，那就看你们谁先没了……你又不会飞，泡在海里的话，你就不怕一起被雷劈吗？”
“我可以坐船去啊，要不然我还能游过去？”冯·诺依曼嘿嘿笑着，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科学前景。
莫名的，苏秦觉得他的笑容有几分猥琐。嗯，只要在这之前他别被海妖的容貌给魅惑了就行；或者，没有被暴风啸叫震坏了脑子，变成个白痴就行。
吃完了饭，银诃问他们两人：“你们是回学校，还是我带你们出去玩玩？”
冯·诺依曼显然现在对于他的实验没有那么热心了：“出去玩玩吧，我实验做的脑子疼。苏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