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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皇宫回来后,怀孝让我一个人先回去别院,说他要去为皇帝办些事,也没多解释就走了,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期间栀萝来过几次,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从行宫回来后,栀萝对我格外的客气,甚至主动提及要我搬离别院的事,不过被我拒绝了。

            转眼,大雪纷至。我记得那日傍晚小春不住的说这是近几年最大的一场雪。睡前碧儿为我读了医书,我虽耳朵上听着可满心惦记的都是怀孝。他走的匆忙也不知有没有带件厚衣裳,这样大的雪,也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安好。心里担心着,晚上睡的也不踏实,翻个身,迷糊间听见一个人沉稳的呼吸声。我探过手去,果然他回来了我身边。我往他身侧凑了凑,安心的睡着了。

            早上,我先他醒来。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响,就怕打扰他休息,但还是被他发现。

            “怎么醒了,是不是我来这打扰你休息了?”可能因为是早上,怀孝的声音比平时多了一份嘶哑,却意外性感的很。我有些害羞,出声所“没有”。

            说罢,他伸出手将我搂在怀里。

            “你受伤了?”他的呼吸声有些紊乱,锦被里我摸索着扶上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抓住。

            “真是什么事也骗不了你。”他换了姿势,让我躺的更舒服些,继续说:“东荒办事时,受了点小伤,不碍事的。”他说的轻巧,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那最近就不要出远门了。也少喝些酒,一些不利伤口愈合的食物也要少吃些。”

            “知道了。你不睡了么?”难道是我听错了,为何他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好似藏着一副戏谑的语气。

            “嗯,不想睡了。”我如实回答她,刚说完他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还是刚才那副不太正经的语气说:“时间还早,不如找点事做吧。”

            我还没来的及反应他这话的意思,只觉湿热的唇贴上我的锁骨,我双臂搂着他的颈项,脸上不自觉的浮上了笑意。

            这一整日怀孝都窝在我房里没有出门。傍晚雪停了,空气格外好,怀孝说要出去一趟就走了,本以为他晚上不会再来这别院,没想到晚膳前他竟又回来了,还神神秘秘的将我房中的侍女都遣了出去。

            “看我带了什么来?”边问,他边握起我的手扶上一片柔软。

            “衣服?”

            “嗯,今晚我带你出去吃?来,我帮你穿衣服。”

            听见他说要带我出去,还说要给我换衣服,一时间我有些慌错,本能的拒绝。“不,不用了。”

            “怎么,不好意思了?”可能见我说话有些磕绊,怀孝还是早上那副戏谑的语气问我。“都到现在了,还不好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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