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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庐刚开门,一白衣女子来找暮昭,我知趣的离开去了后院。边晾着青杏捎回来的药,边想着她捎回的信上提到的事。正继续抓出药材来晾干,暮昭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布袋。试探的问我:“你生气了?”

            我扔下手里的药材,怒不可遏的说:“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说完又从布袋里抓了一把药材狠狠的扔在晒药的露台上,仿佛是把心中积攒的委屈都发泄出去一般。

            一旁的暮昭声音轻盈的,小声说了句:“我真不认识她。你别生气。”说完伸手接过我里的药袋搁在露台上。

            可即便暮昭这样说,我还是越想我越生气。拿下搁在布袋上的手,插在腰间。

            “这个青杏也真是的,不声不响的就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还凭空冒出个有钱的亲戚出来,到底在搞什么呀?”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了一眼暮昭。不知是否因青杏不告而别的事气花了眼,只是一瞬,我看到暮昭脸上原本挂着腼腆的笑容,一瞬间转变为尴尬而又回复到刚才对着那白衣女子时的面无表情。清了清嗓子,低下头,专注的晒起药来。

            我懒得细想他这变化,只是把对青杏这事的愤恨与担忧一溜烟的发泄到暮昭身上。“六福呢?你有看到六福吗?这个家真是呆不下去了,一个个的去哪里都不知道要告诉我一声,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话音刚落,被我遗忘的白衣少女走进后院,后面还跟来两个官差。只见她指着我,撅着嘴,语气极不善的问我:“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对暮昭哥哥如此无礼。”

            那少女的声音还未落地,身旁的暮昭一把将我护在身后。我则因刚才的怒气未消,一把推开暮昭,走到他身前,与那少女对面而立。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这药庐的主人,鹿凛。”

            “鹿凛又是什么东西,还不快滚开。你可知我是谁?”她大概是瞧见了我脸上的嫌弃,恶狠狠的继续说道:“我哥哥是节度州府苏泊洋,你还不赶紧给我跪下,还得给我的暮昭哥哥磕头认错。”

            我吃惊的长着嘴,哈了口气。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我给你跪下?你给我跪下还差不多,别说是你,就是你哥哥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也是受得起的。”

            说完,我有些后悔了。这句话与我平日低调的处事风格实在不符。赶紧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思绪,正准备转身离开。苏泊洋脚步轻快的进来后院。一进门就拉着她妹妹,口气溺爱的说:“阿泽,你怎么跑这来了,叫我好找。”

            不想搭理他们兄妹俩,我捡起地上的药袋,继续整理起草药来。暮昭也不说话,默默的帮我一起整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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