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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对谢泽渊的恐惧,倔强老头又恼又不敢说话。

    “他就这臭脾气,老伯伯,我替他跟你赔不是了。还请您理解我们,不要把我们的踪迹说出去。”

    梁婧仪歉意十足,她态度诚恳地道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搜刮全身碎银子放到床头做医药费。

    老头拔出口中油滋滋的桌布,他本不欲多言惹事,但见梁婧仪实在乖巧,不忍提醒道:“小丫头,老头我劝你不要和外边那个大魔头扯上关系,他今天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明天说不定就是你。不要被他好看的皮囊迷惑,你会吃大亏!”

    他说得句句在理,梁婧仪不是没想过后果。

    实在没办法,通往回家道路有且只有一条,梁婧仪别无他法。

    “劝和不劝分,老头子说这些话扫兴了。丫头你自己掂量着来吧,总之保护好自己。我看他还挺喜欢你的。昏迷那段期间我给你看病,说你只是受了惊吓。好家伙,他还不信,非让我弄点药出来喂你喝了不可。”

    梁婧仪哭笑不得:“您见笑了。对了,这里有没有那种强身健体的药丸?”

    她需给谢显之一个说法,总不能光用说的,谢显之不一定信。加上点药什么的,可信度立刻大大增加。

    “药丸?你指的是……”

    梁婧仪自然道:“男人吃的。”

    老头脸上五彩缤纷,他挤眉弄眼道:“外边那人吃的?”

    梁婧仪不愿过多解释,让谢泽渊背了这口锅:“对。”

    老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原来如此,有!有很多!我跟你说啊,我这专治这类病,拿着!”

    他好似知道什么秘密似的,说话声音小了许多:“做事的时候就吃一颗,保准生龙活虎!”

    梁婧仪:“?”

    她怎么感觉老头描述的有点不对劲。

    总之不管了,吃了不中毒就行。

    梁婧仪晃晃瓷瓶:“多谢伯伯,我走了。”

    她小心地放进袖子里,蹬上鞋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去。

    老头坐卧床头,愁苦地想:小小年纪就肾虚,这年头小孩不行啊!

    老天是公平的,谢泽渊生得俊美如神只,就一定要失去些什么。

    他失去了男人的乐趣。

    门外的谢泽渊并不知道因为梁婧仪表达问题和大夫揣摸失误,把他名声坏成什么样。

    梁婧仪难得见谢泽渊老老实实等在医馆门口,感叹8%好感度带来便利,“殿下,走吧。”

    谢泽渊瞥了她一眼,径直向前走。路口拐角有一家蜜饯店,店里挤满了小孩,争着抢着买蜜饯,谢泽渊站在一堆只有他半个身子高的小孩堆里,身高鹤立鸡群,在小孩子后面排队蜜饯。

    梁婧仪嚷着吃蜜饯不是真的要吃,没成想谢泽渊当真了。

    她倚在店门口,含笑望着谢泽渊。

    梁婧仪之前不肯解释谢显之的事,一个是无法解释系统,另一个就是怕谢泽渊生气。

    既然现在谢泽渊生过气了,她觉得是时候和谢泽渊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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