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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什么?”

    梁婧仪挺好奇的,她不传话,谢显之能主动回什么。

    “睿王殿下有三。其一,为造物图向姑娘道谢。其二,瓷里瓶是壮阳药,殿下说……说他身体强壮,用不着,让姑娘无需忧心。”

    梁婧仪脸色一红,什么壮阳药?

    突然回想起问老大夫要强身健体药时他的回话——

    “原来如此,有!有很多!我跟你说啊,我这专治这类病,拿着!”

    “做事的时候就吃一颗,保准生龙活虎!”

    难不成大夫误会了?

    婢女继续说道:“其三,木簪在他手里,端看姑娘要与不要。”

    梁婧仪不明就里:“木簪?”

    “睿王就是这么说的,奴婢也不知道。”

    梁婧仪摸摸换了一根金色发簪的脑袋,心道他怎么认出来木簪是她的?

    她也没有戴很多次吧。

    还是说吴稽之谈这个名字暴露了。也是,她和睿王府的小男孩说过这个名字,谢显之知道情理之中。

    所以他什么意思,威胁?强迫?

    端看她要不要,把柄握在手中,她不敢不要。

    梁婧仪仰天长叹。完蛋,让谢显之逮着要害,得寻个时间拿回来,省得夜长梦多。

    她嘱咐道:“这件事不要告诉谢泽渊。”

    婢女听命。

    见谢显之的机会没那么好找,梁婧仪一等就等了一个月,等到谢萝兰禁闭结束,等到蛊虫之事落定,皇后不知为何无罪,但母族被崇善皇打压。等到江南蝗灾镇压成功,闻凉不辱使命得胜回朝,崇善皇将有功者赏了个遍,谢泽渊的奖赏是太子那块足以号令奉京城外一万将士的玉扳指。

    玉扳指总是要给的,与其给外姓人,崇善皇还是选择在几个儿子中找合适的人,谢显之的权力够大了,崇善皇提拔谢泽渊制衡谢显之,给了他玉扳指。

    等到海枯石烂,花开花谢,终于让梁婧仪等到机会。

    文人墨客以诗会友,举行一年一度的诗词大赛,国子监作为举办者,请满腹经纶的谢显之当主检官,大批奉京城内外文士慕名而来。

    这天谢泽渊要去城外巡视士兵,一出城就是一天。每次这个时候梁婧仪如同撒野的鹰,出门胡吃海塞,把谢泽渊不让她吃的垃圾小吃全部吃个遍。

    没办法,实在是太香了,梁婧仪顶不住诱惑。

    她女扮男装,带了一堆吃的去往诗词大赛。

    举办点在京城最大的聚才楼。

    聚才楼专为诗人建造,每日成批成批有才华的人出入聚才楼,随手抓一个都能在半个时辰内做出一首流畅唯美诗词。

    参加诗词大赛有且仅有的条件就是作出自己拿得出手的诗,合格则放行,不合格连进去的机会都没有。

    聚才楼外聚集一群儒雅书生,他们排队作诗等待入场。两相对比,穿着从伙夫那里借来的灰旧衣物,怀抱一屉小笼包,吃得满嘴油光的梁婧仪就显得格格不入。

    自诩学富五车的清高诗人们鄙视梁婧仪,默默远离她。

    梁婧仪浑不在意,反正事后相会无期,谁认识谁啊,她何必在意大众眼光,做自己不香吗?

    参加诗词大会条件是作诗,为了防止抄袭,每个人作诗时需要进入临时建造的小木屋。淘汰率很高,十个人里差不多只能有一个得到进聚才楼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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