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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下门禁之后,谢泽渊再忙也会在太阳落山之前回来。

    梁婧仪似笑非笑,两眼打量移过来抱她的谢泽渊:“呦呵,送人家回去了?”

    将人搂入怀中细细磨蹭,让她靠在胸膛上,大手把玩柔荑,细密的吻落在头顶,亲出了声,谢泽渊无奈:“错了。怪谢明塘,非要让她过来。”

    “把鸡蛋羹吃了去,今晚睡地板。”

    谢泽渊听到前半句话,神色无异地去够竹筒,后半句话一出,浑身毛发竖直,桃花眼如孩童般无措,端着温热的鸡蛋羹,直勾勾盯着她。

    “星星,地板又凉又硬,我会得风寒的。”

    抱着柔软身体睡觉,尝遍了甜头,没有她的床谢泽渊通通难以忍受,何况冷硬地板。

    梁婧仪前几天心血来潮睡过地板,除了硬一点,多盖一层被子,冷不到哪去。她都没风寒,谢泽渊一个大男人更不用提。

    “别打岔,刚刚收拾你一堆书累得够呛,下次我回来的时候再扑棱一堆书,就把你也丢出去。”

    教训了一番,谢泽渊委委屈屈地低头吃鸡蛋羹,磨蹭着不肯铺开地板被褥。匍匐到床边,眼眸仰望书看了一半的梁婧仪,提条件道:“给你读话本好不好,让我上床睡吧。”

    梁婧仪有个特殊小癖好,无聊的时候喜欢让他念故事。谢泽渊嗓音清雅低沉,听者为之享受,适合充当背景乐,她做一些繁琐事情的时候,例如学绣手绢,总喜欢叫他读话本,爱情故事尤其,像在听音乐似的。他耐心不足,屡屡嫌弃齁掉牙的甜美爱情,时候长了不肯念,总想找机会把梁婧仪的话本扔出去,只留着他的兵书。

    后来有一次派人把话本搬到主屋时,叫梁婧仪发现了,好一顿说。自此以后谢泽渊理亏,书架留了些空余,给她装书。

    “读屁你读。”

    “屁。”

    “……”

    他冷着脸,一遍遍重复:“屁,屁,屁,屁,屁……”

    忍无可忍,梁婧仪一拳锤他肩膀上:“闭嘴!”

    “那让我上床睡。”

    “走开,再嚷嚷回你的主屋。”

    这下谢泽渊彻底安静下来,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抿唇不语。从衣柜下方搬出来被褥,就地铺平,铺到离床很远的地方,赌气似的盖上被子,动静巨大。

    梁婧仪也不哄,悠闲躺到床上,心里默默念道。

    三。

    她熄了灯。

    二。

    盖上被子。

    一。

    话音落定,与此同时远隔天边的衣柜旁边窸窸窣窣响声,是掀开被子的声音。

    下一秒,勾起她的被子一角,一股冷空气随之涌进来,再然后是他同样冰冷的身躯,贴紧了她的,闷着不说话。

    完全拿捏住谢泽渊的心理活动,梁婧仪心里偷笑,故意推他,不咸不淡地缓慢说道:“干什么?”

    “真的错了,不想睡地板。星星,让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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