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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沈青煎好汤药,给清末端进屋。

    傍晚时,给他送去饭,查看伤口不出血了,才稍稍放心。

    睡到半夜,沈青翻个身又醒了。

    愧疚感十足,想到他伤口严重,不知半夜会不会炎症发烧?他又不会说话,想喊人都喊不出声。

    哎呀!沈青不放心,得去看看,如果他不发烧就没事了。

    今夜风很大,沈青提着一盏小灯被吹灭了。抬头看看月朗星灿,也挺明亮,所以她就没回房间点灯。

    借着月光,推开他的房门,径直进屋来到床前。挑开纱幔隐约看看,清末是面向外侧躺着,沈清就直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可是,手刚刚触碰到他……

    忽然间,床上的人猛然抓住她的臂膀,向里一拉,紧接擒拿把她手臂扳扣过去。

    一瞬间,来不及说什么就觉肩骨剧痛,似乎被人把膀子卸下来了。

    沈青呼痛一声“啊……”

    他一怔,手上力道瞬间消失。他惊的说出一个“你”字,但被掩盖在沈青的呼痛中,她没听见。

    “啊…哎呀!疼……”

    倒霉ing……

    悲催ing……

    黑暗ing……

    沈青趴在床上,动不了,以为自己的胳膊折了。

    清末也吓了一跳,先慌张的松开手,然后又伸出手帮她揉捏肩胛。

    “呜呜,疼……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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