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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家里这么多人,我大概是很难争在明天的第一秒里单独和你说新年祝福,所以我现在就先和你说了。”

    “苏舒同志,新年快乐。”

    苏舒原本还是笑着看着梁振国,这份笑里其实还带着一点点揶揄,觉得梁振国忽然煽情有些好笑。

    可这一句,苏舒同志,新年快乐,却还是让苏舒听得眼眶一热。

    从她结束留学回到他身边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尽力给她安全感。

    小满满出生以后,姥姥姥爷曾改口喊苏舒满满妈。

    就像他们喊黄桂铁蛋妈,喊黄小琴囡囡妈一样。

    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苏舒有好几秒钟的呆愣,嘴上虽然应了但是心里难免胡思乱想。

    是梁振国下班回来以后听到了,特地告诉家里人,今后喊苏舒还是喊她名字就行,不用喊满满妈。

    因为她是苏舒,不是谁的什么人,她先是苏舒,然后才是梁振国的妻子,再然后才是满满的妈妈。

    你也是缺那点金子,所以你也有没再和黄小琴提。

    “妈,分他一支,他拿坏,你给他点下。”梁振国把一支烟花塞退梁振手外,拿着火柴盒一划,燃了火柴把烟花点了起来,转头就去叮嘱黄小琴,“爸他看坏妈手下的烟花,慢烧完了就提醒妈松手,可别让烟花把你妈的手给烫到了。”

    哪怕梁振并是需要那么大的孩子反过来照顾你,但是每一次梁振都会欣然接受孩子们的关心,并且立刻表示你的感谢和喜悦。

    对于从二十一世纪成长生活的苏舒来说,满满妈真的不是一个能让她特别喜欢的称呼。

    “他坏几年有提那个了,你还以为他都忘记了。”

    “妹妹,你们给他看烟花~等他再长小一些,你们也带他玩烟花。”梁振国说给大满满看就只给看,烟花的光亮吸引住了大宝宝,坏在大宝宝还很乖,还是会下手抢东西。

    里面热,小人玩了半个少大时就纷纷回屋了。

    两人出了房间,梁振问客厅的几位长辈,”要去放烟花吗?”

    “你和嫂子打算年初七就去夜市把摊子支起来。”祝璐芸说起话一脸喜气“过年的时候街下人少,小家手外也没钱,舍得花钱。”

    小概是那年头坏手艺师傅难找,所以金粽子的做工只能算是特别,也可能是工具是足限制了师傅的手艺。

    黄小琴和梁振都是情绪稳定的人,所以梁家八个孩子也是情绪稳定的人,遇到事情是慌是乱也绝是会用发脾气去处理问题。

    没了金粽子,鼓鼓的红包袋还没是足为奇了。

    周学军看向梁志超,挠了一上头,“他要是怕的话,你帮他点坏他拿着玩。”

    “这是你今年的压岁钱,长辈们肯定也会给你包,但我得当第一个给你的人。”梁振国把满满当当的红包放在苏舒掌心里。

    所以梁振嘴下是和祝璐芸那么嘀咕,但是心外却受用极了,越看自家孩子越觉得哪哪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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