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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叔问:是那条道上的朋友?

    连问三声,那人没吭声,绿雷拿着工兵铲走了上去,他用工兵铲去挑对方头上的黑布,不料她的脑袋一下掉在了地上,骨碌骨碌滚到一边去了。

    陈正魁道:是个死人!

    我们走到前面一看,发现这具死尸与之前青铜古树上的悬尸相差无几,不过是在身上套了瑶民的衣服罢了,不知道是谁盗尸之后摆在这里唬我们。

    “什么味儿?”

    陈正魁鼻子抽了抽。

    我闻了一下,好像是火药味儿,往描金怪蛋底部一看,吓了一条,只见有一条类似鞭炮的引线闪着火星,急忙招呼一声:是炸弹,快躲开!

    嘭!

    我的话音未落,那枚怪蛋已经炸开了,但声音并不大,我急忙转身抱头。

    九叔他们则纷纷匍匐在地。

    我感到背上一阵刺痛,似乎被崩到了,怪蛋爆炸的声音跟二踢脚差不多,从里面飞出了许多七彩的羽毛,有的羽毛还散发着金色的光晕,看着非常的漂亮,像极了传说中的凤凰翎。

    羽毛乱飞,九叔等人站了起来,看着落下的羽毛,感到莫名其妙,要是真埋一个炸雷,还能轰死人,放一个炮仗,到底图什么呀?

    我感到背上冰凉,对九叔说:我的后背受伤了,你给我看看。

    九叔说:扎了一根羽毛,你忍着点儿,我给你拔出来。

    他按住我的肩膀,二指夹住五彩羽毛拔了出来,我倒没觉得有多痛,凉丝丝的,过了一会儿,才开始痛起来,而且越来越痛,陈正魁见我擦牙咧嘴,说道:你转过来我看看。

    我将后背给他看。

    陈正魁轻轻按了按:怎么还没止血,不应该啊。

    九叔说:你脱下上衣吧,不行就包扎一下。

    我咬着牙将衣服脱了下来,九叔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你的背上怎么红中泛青?看着像是一团彩绣纹身。

    “九叔,你别吓我啊。”

    我听说背上有诡异,以为自己中毒了。

    陈正魁用手电筒仔细照着:的确有几分像东南沿海那边渔民的彩绣纹身,不过非常的淡,应该是起了过敏反应,这彩色的羽毛上八成涂了毒液。

    我急了:这可如何是好?

    九叔说:酒精都没了,只能刮骨疗毒了。

    我赶紧打断他的话:不行,我怕疼,还有别的方法吗?

    陈正魁说:先别急,再看看。

    过了有五分钟左右,九叔说背上彩绣一般的暗纹消失了,看来是毒素消散了,虽然不用刮骨疗毒,但是还没有止血,伤口只有米粒大小,可时间长了,我觉得后背困乏无力。

    绿雷不时用湿布在我背上擦血,每隔半分钟,他就会拧一下布,看着那哗哗落地的鲜血,我脑仁都痛,仿佛自己快要死了一般。

    九叔和陈正魁也是急的团团转,身上带的那种淡黄色的止血粉末,根本就堵不住血洞,旁边的白玛道:传说凤凰羽毛非常嗜血,一旦划破皮肤,就会血流不止,唯有用凤凰卵的蛋清,才能治疗。

    我差点儿被气哭了:你怎么不早说啊!

    白玛脸色有些难看:这是我从老人口里听到的传说,想来假的成分居多。

    九叔说:再不止血,他会失血过多的,即便不死,恐怕也要落个贫血病,虽然是传说,有道是空穴来风,我们姑且一试。

    绿雷反问了一句:你不会想用这怪蛋的蛋清给枚子止血吧?

    九叔点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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