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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羽萱回到寝殿时,意外地发现本来该在厨房做饭的白丘,竟坐在殿中的案边,低着头,双手捂脸。

        “白丘?”

        阚羽萱踏进殿中,试探地轻声唤道。

        闻声,白丘猛然抬起头来,红着眼眶地看向她,激动地张开了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是该在厨房做饭吗?”

        阚羽萱走近他问道。

        白丘则是不再犹豫地站了起来,迎上阚羽萱,猛地抱住了她:

        “我以为你走了!

        从昨夜起,我的心就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我觉得你随时会走,随时会不跟我说一声就走!”

        白丘今日做饭都是做得心不在焉的,他刚才心中又是一阵极度的忐忑不安,故撂下还在煮的面,先回来寝殿,只为看一眼阚羽萱。

        可他没能如愿地看到阚羽萱,便是以为阚羽萱已经悄悄离开了。

        所以,他刚才才会这般失魂落魄地坐在桌前,沉淀难过。

        白丘的话语中夹杂着一点哭腔,阚羽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同样抬手回抱住了白丘,轻声道:

        “白丘,我不走了。”

        “……不走了?”

        白丘似是没太听懂阚羽萱的意思,扶住她的双肩,疑惑地盯着她的眼睛反问,好似想从她的眼睛里寻找答案一般。

        “嗯!

        孩子不仅需要娘,也需要爹。”

        阚羽萱依旧拿着孩子当借口。

        “……是因为孩子?”

        白丘听她这样说,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愿意生下他们的孩子,他当然觉得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若她只是因为孩子才勉强留在他的身边,他又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痛苦的束缚。

        而他,并不想强人所难。

        “笨蛋!

        你非要我说出来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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