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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低头不回话,白献又冷哼一声道:

        “既然你这么清楚你三弟的事,那我问你,这八年里,除了他修炼时空之术的事,你可知道,他自作主张,已经在外成婚的事情?!”

        闻言,白泽心中一凛地抬头看向阚羽萱,他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珠,又低头淡淡的回答道:

        “三弟确实已到成家立室的年纪,又有心爱之人,加之年轻气盛,才会如此草率行事。

        恕孩儿直言,若真要惩罚三弟,比起鞭笞,不如让三弟从今以后跟随孩儿,帮助孩儿打理家业。

        如此既全了三弟已为人夫的脸面,又不辜负父亲为三弟费的一番苦心。”

        “白丘,你好好看看你大哥!

        你什么时候才能像泽儿一样懂事,让我省心?!”

        白献说罢,叹气地摇了摇头。

        “回去给我罚抄家训和商论各十遍,罚抄期间,闭门思过,不得离开含光院半步!

        抄完交给泽儿,此后,你每日都跟着泽儿从底层开始学习打理家业!

        泽儿,你每日晚膳后将他的表现汇报给我,他要是犯错,你就尽管罚!

        他要是敢不服管,你先往死里打,回头再来告诉我!”

        白泽愿意扶持白丘,白献自然也乐意把白丘交给白泽,他对白泽这个儿子最是满意,也最是了解,他相信白泽既主动揽了这份差事,就一定会真心教导白丘。

        “是!”

        白泽应声一鞠,这才直起了身子。

        “不肖子,你听到没有?!”

        见白丘盯着白泽不应话,白献又是提高了几分声音质问。

        “孩儿遵命。”

        白丘不甘不愿地作揖应下。

        “那就赶紧回你的含光院去!”

        白献冷冷地丢了一句,转身又回书桌后去了。

        “是。”

        白丘作揖罢,便是牵着阚羽萱走出书房,在与白泽擦肩而过时,白丘轻轻地说了一句:

        “多谢大哥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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