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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盆架重重地摔在地上断裂,架上的铜盆也撞击着地面,发出一阵巨响,得以将阚羽萱那些伤人的话打断。

        “萱儿,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有多伤人!”

        白丘眼眶发红,眼泛泪光地看着阚羽萱。

        “……是你先开始的!”

        阚羽萱也觉憋屈地咬住了嘴唇,热泪上涌。

        “我先开始的?

        呵!

        我本来还想来哄你的!

        可看来我是哄不了你了!

        你还说我心眼小,我犯错敢认敢担,可是你呢?

        你不仅不认错,不改正,还要一直来给我开罪!

        更甚者,三言两语就提离婚!

        在你眼里,我们的感情,我们的婚姻就如此儿戏么?

        我看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

        白丘冷冷地说罢,就提上鞋子走人了。

        含光院里,又留下阚羽萱一人,委屈地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哭泣。

        ……

        接下来的几日,白丘皆是在锻造坊的温泉别院就寝,只是每日早起和傍晚回白府做饭,再让下人送去含光院给阚羽萱。

        他偶尔也会在夜半三更的时候,回到含光院偷偷看一看阚羽萱的情况。

        但他已经有好几日都没能阚羽萱好好说话了,只因他偶尔回白府时,被阚羽萱逮到了人,二人就不免又唇枪舌战个几回合。

        所以,他决心这次等阚羽萱愿意先示弱退步了,他才搬回来住。

        这日,锻造坊的锻造间内,白丘方从炼化炉中取出那两块他从金钨山带回来的粉色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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