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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之间说过很多很多次我爱你,可这一次,俞宝儿总觉得她老公怪怪的。

            但是来不及细想,乔谨川便覆了上来,黑暗中找到她的唇,深深的亲吻着……

            一夜旖旎,次日俞宝儿醒来时又恢复了那副慵懒懒的模样,骨子里都透着被过分疼爱过的媚。

            乔谨川早上跑步的时候从闲舍温室里采了一束花送给她,她便找来一个青花瓷花瓶,坐在窗前安静的插花。

            他则拿了本书斜倚在罗汉床上看,眼前是入眼不入心的文字,注意力都在余光里那一抹纤细婀娜的身影。

            插花是许多名门望族女孩必须学会的一项技能,意在培养女孩子柔婉沉静的气质,以及对艺术与美的感知。

            可霍家的女主人宁素却不这样认为,在她看来,插花不过是那些百无聊赖的太太小姐们用来打发时间的游戏,附庸风雅罢了。

            所以她一手教出了雷厉风行的女强人霍开颜。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宝贝小女儿摆在客厅的插花,便全然忘记了自己曾说过的话,甚至一脸骄傲的告诉众人:“你看我家小宝儿是天生的艺术家。”

            插花这件事,起先是因为蓝玉喜欢,俞宝儿从小耳濡目染,又是个绵软文静的性子,做起来便无师自通。

            后来酷爱摄影的俞欢儿还亲自拍了她的插花,放到她的自媒体账号里做插图。

            不一会儿,原本普通的一束花,经过她的手便成为了一份绽放的艺术品。

            她将那瓶花摆在窗前,托着腮静静的看着。

            乔谨川放下书来到她身后,大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头,“明天走的时候带上。”

            “不,”俞宝儿望着那花轻轻的说:“就留在这里吧,我们不在的时候它可以陪伴这间房子。”

            闻言,乔谨川勾了勾唇,道了一句:“好。”

            夫妻俩在这里度过了最后一天,妻子插花,丈夫则泡起香茗,然后坐在一起静静的看书,谁也不打扰谁,气氛却无比融洽放松。

            很快太阳落山,俞宝儿坐在床上整理这两天的衣物用品,当她看到拔步床床头的红木小斗柜里只剩下一半的小雨伞时,脸颊不争气的红了。

            烫手似的将小抽屉推了回去,只剩下上面的金色的小铜环微微晃动着。

            她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将抽屉重新打开,把里面的小雨伞装到一个小布袋里,只留了两片在抽屉里。

            按照他们平时的规律,她想两片应该够了才对。

            睡前和孩子们打了视频电话,镜头那面宝宝大军叽叽喳喳的抢镜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想她。

            俞宝儿不由自主都笑弯了眉眼,她也想孩子们了。

            夜晚二人恩爱后相拥而眠,第二天一早,她睡梦之中便被人吻醒了。

            他的力道很温柔,甚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见她醒来,乔谨川身体撑在她的上方,望着她半眯的杏眸深情的道宝贝早安。

            俞宝儿的早安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淹没在唇齿之间。

            情到深处,乔谨川便吻她边伸手打开床头的用木小抽屉,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最后两片已经在昨晚用了。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呼吸有些不稳,狭长的眼角泛着动情的猩红,声音沉沉的:“宝宝把那个放到哪里了?”

            “嗯……”

            俞宝儿飘散的理智逐渐回笼,她余光瞥见打开的小抽屉顿时明白了。

            她红着脸,嗫嚅着嘴唇说:“在行李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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