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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来上过药,宁素便离开了。

            再晚一点小鸣从幼儿园回来,一进门就念叨着找爸爸。

            俞宝儿让保姆带他去洗手换衣服,自己则来到书房里。

            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橙黄色的阳光斜斜的照进来,恰好照着男人半个肩膀。

            他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卫衣坐在书桌后面,她推门进去,他刚好抬眼看过来。

            男人一见她嘴角便往上扬,“过来。”

            俞宝儿来到他身边,被他一把拽到怀里坐着,搂着她的腰问道:“想我了?”

            她不太高兴,美目瞪他一眼:“半个小时前刚见了,有什么好想的,一点都不想。”

            乔谨川低低的笑,把脸凑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嗅了嗅,腰间的手臂搂的更紧,“你身上的味道很让人着迷,真的不是喷了香水吗?”

            俞宝儿没回答,大眼睛期期艾艾的看着他,“你的伤,疼不疼呀?”

            他细细打量着她的小脸,笑容深了些,“看出来,这是心疼我了。”

            她气道:“你也知道我会心疼呀?本来昨天掉几滴眼泪没什么的,谁知道你会傻乎乎的负荆请罪?妈妈那么疼我,下手肯定不会轻的,我怀疑你不是失忆了,是脑子坏掉了。”

            软绵绵的责怪实则每个字的背后都是不忍,“现在好了,妈妈知道你把我惹哭过,以后肯定会更留意我们,万一被爸爸知道,可就不是抽鞭子这么简单了。”

            她捧着他的脸,“老公,要不我们回医院再看一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乔谨川被她逗笑了,拿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吻了一下,又将小手握进掌心里。

            他说:“昨晚没睡好,闭上眼睛就是你掉眼泪的模样,可能是我潜意识里的负罪感吧,今天被岳母打一顿心里好歹轻松一些,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果然和妈妈说的一样。

            俞宝儿无可奈何,最后只得在他唇上啄了啄,“老公,以后我们好好的,不管你的记忆能不能回来,我们还在一起呀,日子要一样过的。”

            乔谨川回吻她,额头抵着额头,“跟你的过去,我怎么舍得丢了,一定会想起来。”

            俞宝儿心里被烘的暖洋洋的。

            月上梢头,卧室里仅留的一盏台灯笼罩着床上缠绵的两个人,樱唇溢出的吟哦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吟唱了许久……

            如此过了三天,早晨将醒未醒时,俞宝儿觉得胸口有些异样,睁开眼,入目便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有头顶的手术疤痕。

            本想推开他,看到这疤痕便舍不得推了,咬着下唇承受着那异样的感觉,几分钟后还不见他停下来,俞宝儿红着脸出声:“老公,该起床了。”

            男人抬起头来,眸光深深,欺身而上,含住了她的嘴唇。

            清早的缠绵之后,俞宝儿昏昏沉沉睡到上午,醒来后得知乔谨川去公司了。

            一边慢吞吞的吃着早午饭,一边嘟囔道:“他最近去公司去的好勤。”

            吃完饭,俞宝儿计划去画室,可身子懒洋洋的,便窝在了沙发里。

            杜乐丹递给她一杯水,犹豫再三才说道:“小姐,您最近看起来很累,眼底好像也有点发青,早上起的也越来越晚,是晚上休息不好吗?”

            俞宝儿正喝了一口水,闻言差点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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