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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宝儿很惊讶,对着走进花房的男人问道:“怎么回来了?”

    乔谨川来到她身边,看1眼她的备课内容,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第1次讲课,我怎么缺席?”

    被他深深在乎着的感觉让俞宝儿心里好似被照进1束阳光,洒在心尖暖洋洋的。

    她眉眼弯弯的垂下眼睛,嘴上却说:“只是讲课而已,又不是多重要的事。”

    大手滑到她的后颈,薄唇微扬,“之前你陪我上班,这次我陪你。”

    中午金灿灿的太阳透过花房玻璃落在两人身上,平静而又美好。

    接下来她继续备课,乔谨川则脱了长大衣和西装,把衬衣袖子挽到手肘,戴好1次性手套收拾兰花。

    因为俞宝儿的随口1说,他如今已经成为拾掇兰花的行家里手,许多珍稀难养的兰花在他手中总能照顾的很好。

    夫妻俩各忙各的,彼此都没说话,可花房里却莫名涌动着淡淡的温情,是1种经年累月相处下来恰到好处的舒服。

    吃过午饭,俞宝儿上楼换了1件相对正式的连衣裙,把长发编成辫子盘在后脑勺下面。

    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自己突然端庄起来,真的像1个成熟的女人了。

    乔谨川来到她身后,将1支帝王绿翡翠发簪插进她的发髻里。

    这支发簪是玉中极品,即便不识货的外行也能看得出它的价值不菲。

    俞宝儿自小便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又被乔谨川和家人捧在掌心细致呵护多年,这让俞宝儿从里到外透着1股娇气,不曾被欲望沾染的眼睛分外清澈,即便是现在刻意打扮成熟也盖不住她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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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支贵气凛然的翡翠簪子刚好可以中和她的娇憨软糯,多了几分高岭之花的尊贵。

    俞宝儿歪头端详那簪子,“要不要换1只呀?”

    尽管这只是她首饰盒里很随意的1支簪子,可只是讲课而已,会不会显得太隆重。

    乔谨川自身后扶着她的双肩,眼神温润,“你是校长,穿着打扮得体1些应该的。”

    “好吧,这颜色跟我衣服还挺配的。”她转过身,“走吧。”

    乔谨川目光自然的落在她的唇上,但看到她涂的唇膏时眼神竟有几分哀怨。

    “这颜色不如你原本的唇色。”

    她的嘴唇是那种不染自红的红润,皮肤又白,乍1看好像擦过口红似的,兴许为了装扮的成熟稳重,她今天的唇膏颜色有些暗。

    俞宝儿太了解自家老公了,她笑眯眯的凑上去,仰头软软的说:“不是颜色不好看,是涂了唇膏不能亲亲吧?”

    乔谨川搂住她的腰,眯起眼睛,“小坏蛋知道的太多了。”

    去往学校有近1个小时的路程,两人没能在衣帽间腻歪太久。

    她在车上想再看1眼教案却被乔谨川阻止。

    “小心头晕。”

    俞宝儿把教案合上,靠在他肩头轻轻的说:“我有点紧张。”

    他将教案拿过来翻了翻,是1堂美术鉴赏课。

    “以你的天赋感知能力不需要准备这些东西,你所讲的内容1定是他们在书本上看不到的。”

    他的话瞬间点醒了俞宝儿,她蹭的坐直了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分外明亮。

    “我明白了,这才是胡校长找我讲课的真实目的,他就是想让我讲1些不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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