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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二两。

    “沛香,你可知道这个二,是什么意思?”故意挑眉问她,见她摇头便是轻蔑一瞥。

    “你可真是个蠢货啊!”说罢就是笑着走了,懒得去看这墙头草是个什么表情。

    今年虽注定了会有大风大浪,不过该开心的时候就得开心,该整人的时候也不能含糊,既然早就上了贼船,不笑到最后怎么对得起自己?

    这古人过年的讲究还挺多,元日初一是要饮“屠苏酒”和“椒柏酒”,能驱邪解毒,寓意延年益寿,同时席上还得配备“五辛盘”,乃是大蒜、小蒜、韭菜、芸薹、胡荽,看着青青绿绿,闻着生辣冲天,说是为发散五脏郁气,预防时疫不闹病。

    初一大早,当朝丞相还得领着朝臣官员们入宫,于正殿拜贺国主,读些晦涩拗口的贺年骈文,等内臣替国主答话之后,丞相再退出来,接受外地府官藩属的贺文朝表,选一道高官的贺表继续宣读。

    当然,羽家现在没有将军印,这种麻烦又浪费时间的表面功夫也就省下了,却是回到将军府,自己倒是长了些小见识。

    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得挂幡子,也就是拿一根长长的竹竿竖在院子里,上头绑个长条形状的旗子在风里飘。

    旁边仰望了半天,总觉得这画风有点熟悉,灵光一闪,终于有了眉目:“原来日本的鲤鱼飘,是我大天朝传过去的!”

    “日本?”易楠凡就在旁边帮忙弄幡子,听见了便是诧异。

    “就是东瀛啊!琉球还要远点的岛国,在咱们那儿叫做日本。”赶紧打哈哈解释,却被他冷清讽刺。

    “看你成天好吃懒做的,居然还知道东瀛呢。”

    这家伙,说句好话会死吗?!

    心里正想着骂回去,转而便看见下人们又拿来不少垃圾堆在前院里,其中还有用破用坏了的扫帚。

    今天是不能往外丢垃圾的,那样不吉利,会破家败财,这些东西,晚上便会起个火堆烧掉,如此来年便家中仓库不虚。

    不过将军府仓库里的那一百万两,丢了是问题,不丢也是问题,迟早是要演一出大戏的。

    却这时候,瞅见角落里,夜芸那小绵羊正揣着一双破鞋,宝贝似的看了又看,满脸都是思@春期一般的笑。

    就是听见沛香在自己旁边念叨:“少爷的这双破鞋,她去年就捡来藏着了。”

    “现在专门拿出来埋,弄什么‘印绶之子’的讲究,这个夜芸的心机,可真是深呢!”

    她叽叽咕咕的说给自己听,无非又是墙头草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便是戳了她一句:

    “至少人家准备了这么久,就这份坚持而言,怎么能这么说。”

    “我也是为了小姐您呀!您想想,夜芸那副装可怜的小模样,万一少爷哪天真的被她给迷惑了,咱们还不得……”

    “你给我闭嘴!”忽地呵斥沛香,狠狠瞪了她,“如果闲着没事,就帮忙清垃圾去,以后少在我耳边嘀咕!”

    自己还是头一回给狠脸色她看,她显然惊得愣住,多半又想起二两红包的事,气鼓鼓就是走了。

    这时却听易楠凡叹息:“沛香一向喜欢生事,留在身边迟早是个问题。”

    “放心,小事倒无所谓,如果敢生大事,我饶不了她!”冷冷说着,易楠凡却瞅着这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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