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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哭得,为了个韩月气成这样,值得麽。”她挑眉,冰冷的眼神更像一种嘲笑,“都说让你和我联手,趁着外面谣言四起,咋们里应外合,要让韩月身败名裂有何难?”

    啪!

    夜芸打开那手,字字铮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为什么?”沛香耸肩,理所应当般摊手,“外面那些谣言,韩月还不是和你一样,都怀疑是我在背后散步的,甚至让小凤那个晦气鬼,成天寸步不离的跟着监视我。”

    “现在我能来见你,你知道需要花多大的力气和代价吗?难道这样还不算有诚意,这样还不值得相信我?”

    沛香像在说世间最合乎情理的事,却夜芸并未接话,便就继续道:“行,我也不勉强你相信我,反正你我之间过去的那些恩怨,我现在说什么,怕是都不会让你信任。”

    “既然如此,夜芸,你何不换个角度想。”沛香笑笑,当真是一副老谋深算的脸。

    “你就当作我和你一样,也想讨到元谕少爷的欢心,但眼下只要有韩月在,咱们谁都没机会成功。反正横竖都难,为什么咱们不先联手将韩月挤走,之后再好好的公平竞争呢?”

    沛香显然是不怀好意,夜芸并非第一天认识她,却此刻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何况自己也确实是……

    “那你想怎么做。”夜芸没太快答应,冷眼试探一句,便是沛香附耳上来,悄悄说了一番计划。

    却夜芸怔怔:“这样的信,当真能写麽?”

    “当然,你只管信我,我跟在竺玲珑身边那么久,可不是白呆的。”沛香眼眸铮亮,透着一股狠劲。

    就这么看她,倒真是与竺玲珑几分相似。

    然而竺玲珑最后的下场却那般惹人唏嘘,尽管同情,但更多是觉得善恶到头终有报。

    夜芸如此想着,但也没说什么,只取来纸笔,拿出不输给沛香气势:“让我信你也行,可你需得立下字据。”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下来,所有事都是你主谋策划,我只是受你胁迫,跟我并无半点关系。”

    把笔墨推到沛香跟前,她笑笑,毫不犹豫便全按照夜芸的意思写了份供罪状。夜芸收好之后,尽管还有些迟疑,但终归按沛香说的,写下了刚刚附耳时提到的那封信。

    信的内容全是按沛香的口述,一字不差,却眼看就要写完,边说边喝茶的沛香竟是手一滑,将水泼了上去。

    “哎呀!”沛香惊呼着就去救信纸,而夜芸亦是一样,两人同时一拉,就给扯破了,还有一小部分沾了水,最后面两行字化开,看不清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夜芸一恼就责难了一句,毕竟这信不算短。沛香也是一脸尴尬,赔笑着让她消气,赶紧重抄一份。

    却是不管写信还是重抄,沛香都时不时伸头朝外面瞅,催着夜芸写快点,便是这小绵羊也忍到了极限。

    “催什么催,你写的快,那你来写!”夜芸停笔瞪眼,沛香还真急了。

    “哎呀,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为了找机会过来,刚刚在那晦气鬼的茶水里下了点泻药,现在看时间,她马上拉完肚子,就是要来找我算账了!”

    “哼!”夜芸冷冷笑笑,满是活该的意味,却这小凤,来的还真有些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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