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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易楠凡落下的吻猝不及防,急切狂躁,满是不可抵御的霸气,凶狠至极的,仿佛是要连凤儿的性命都全部夺去!

    她挣脱不开,一瞬间甚至对这样的易楠凡充满了恐惧——自己不认识这样的易楠凡,印象里的他是嘴巴刻薄了点,偶尔也会嘲笑耍弄自己,却绝非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唔……”整个人就快喘不上气,但点半挣脱不开易楠凡的禁锢。

    他的力道很大,是属于男人的那种力量,狂躁且似无止尽的索取,根本不给自己半分思考的余地。

    那心跳快着,肺里堵着,身体飙升的热,简直好似快要烧去自己的理智。

    一双手仿佛出于本能的寻求解脱,却是这半吊子的捏位点穴,又怎么抵得过易楠凡这高手。

    他擒了自己的双手,虽松了吻,可依然用那还未褪去色`气的眉目俯看自己,却眸光突然多了复杂,擒住自己的手捏得生疼,便是没说半字,狠狠咬了上来!

    “……!”自己疼的一颤,唇瓣上即刻就染了些血腥味。

    还怔着无法反应,但见易楠凡已然变回了往常的那种冷清:“你不是还计划接近那混蛋麽,既然都是逢场作戏,那有何大不了的。”

    “若你非得计较那些毫无意义的事,就想想这伤口。”他说着狠狠按了唇上被咬破的地方,手重得当真毫不留情,“与其记着那混蛋难受,不如记着我现在给你的训诫!”

    “嘶!”他这一按,比直接在伤口撒盐还疼,蓦地就是挥开了他的手。

    只是自己真是乱作一团,真的搞不懂他。

    接近冒牌货的计划,从一开始他就分明那么生气,各种黑脸反对不高兴,却现在又来教自己摆正心态,还是用如此粗暴的不像他的方法!

    然而这个吻、唇被咬破的疼,确是真切又深刻的烙印在了记忆里,以至于冲击太大,方才那冒牌货留下的触感,竟已然模糊许多,却易楠凡说,这是训诫……

    易楠凡实在比羽元谕疯狂太多,他的吻太霸道太狂烈,简直与平日的印象判若两人,反倒是那死面瘫十分小心翼翼、轻柔备至。

    她越来越摸不透易楠凡什么意思,越来越看不清他几分真几分假,又有几分是逢场作戏。

    只是心中难以平复,有许多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情绪,还有些许莫名的失落感:“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换做别人,易先生是不是不管对谁,都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开解。”

    不懂自己为何会问,却嘴巴有些不听使唤,然而易楠凡怔怔,依旧是那份冷清平淡:

    “一起趟浑水的没有别人,你既答应听我的,现在就少想些没用的,好好考虑怎么解决眼下的大问题。”

    他这模凌两可的回答,自己真不知该如何理解。他的这种冷清,这种理智,难道对男人来说,只因为是逢场作戏、计划需要,所以……

    无论是吻还是身体、又或者倾注更多,都能这般理所应当的、彻彻底底的全当演戏的代价去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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