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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谕,那丫头不过是个庶民,身份可配不上你啊。”丞相还在八卦,乱担忧,而某人已经不耐烦了。

    “外公,讲重点。”

    那女人才不是什么庶民,雁南国的王女,这身份,配自己可是绰绰有余了,却丞相之后的话,竟叫羽元谕再不是这么想了……

    “元谕,之前别院一事,你说不知笑琴去了哪里,我这几日一直派人在别院附近搜寻,却还是……!”

    丞相欲言又止,十分的痛心,他已经失去了大女儿,现在连二女儿也……!

    薛笑琴早就被孤独萱冒名顶替,而独孤萱在别院那晚自尽,这样事实,羽元谕不可能告诉外公,此刻也只能装傻。

    “外公,那晚局面混乱,若是一直找不到夫人,恐怕……”他暗示着,夫人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怎料丞相摇头。

    “不!即便笑琴真有不测,如今也应当找到尸首,却找了这么多天,什么都没有发现!”

    丞相当然找不到尸首,萱姨的尸首早就被敕瞑堂的人带走火化,往后好将骨灰带回雁南国的故乡。

    羽元谕也不能再说什么,但听外公把一切都推到了国主头上:“二十年前,尚沁为废后,打压本相的势力,朝堂上,后宫中,明争暗斗当真万分凶险。”

    “可惜啊,本相一步错,满盘输,最后笑瑛被废不说,还被赐死!尚沁那老狐狸,夺走我一个女儿还不够,如今看羽家稳拿定国军,必然是想再给本相一个打击,又谋划了什么阴谋诡计,抓走了笑琴!”

    “外公……”羽元谕想劝丞相别多想,可让国主来背这个黑锅也没什么,当年父亲羽连瑞的死,他尚沁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便听丞相叹息,深沉起来:“元谕,你如今已拿回了将军印,二十万定国军,尚沁休想再染指半分,而本相忍耐多年,现今笑琴失踪,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你父亲之死,我这四年来一直在查,虽听闻京城中有雁南国的奸细,可我觉得,连瑞的死定与尚沁脱不了干系!”

    “何况笑琴曾同我说过,奸细一事不可相信,即便真的存在,也没可能有通天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当朝定国将军。”

    丞相一副言之有理的样子,但哪里知道,他的那个女儿薛笑琴,其实正是所谓的奸细一伙儿的,知道调查老将军之死,无论真相如何,自然得把矛头转开,离敌国奸细越远越好。

    况且敕瞑堂潜伏在叶双国的一众,都是组织中的精英,即便真被丞相抓住尾巴,也不可能让他查出什么,更别说萱姨就在他身边,当然一直毫无进展。

    丞相一直在说关于那些奸细的事,却除了尚沁杀了羽连瑞、让奸细背黑锅之外,连敕瞑堂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更别说知道凤凰图的事了。

    然而这些,并不是丞相想说的重点:“元谕,尚沁如此狡猾,诡计多端,这么些年,先是废后打压我丞相势力,又害羽家,想拔掉我左膀右臂。”

    “本相隐忍多年,现下时机已到,无论是我两个女儿之仇,还是你父亲之仇,这些账,是时候与他算了!”丞相铮铮,眼眸雪亮,却是羽元谕有些迷糊。

    “尚沁乃一国之主,他是君主,我们是臣子,难不成外公想学雁南国的端木琅寰,逼宫夺位?”

    他这话不过是嘲讽而已,怎料丞相语出惊人:“咱们犯不着逼宫夺位,元谕,你本就是当朝的太子,正统的储君!”

    “你的身上,可是真真切切,流着他尚沁的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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