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层级越高的熊罡，就越难被精神力牵引吧？”老者问道。
“嗯嗯。”余跃点了点头，这无影器灵和他说过，他记的非常清楚，谁让他们当时牵引时实在过于艰难，无影器灵都差点牵引不了。
“没错，这就是原因之一了，我们当年根本没有低层次的熊罡，身边都是四层熊罡起步，虽然威力很大，但小岚根本驾驭不了。”老者说道，“若不是如此，凭她的精神力，说不定真有可能一试。”
别看剑岚的精神力差老者很远，但人的精神力还是很强的，毕竟老者经历万年磨损都比无影器灵强，全盛状态自然恐怖，剑岚虽说远远不及，但至少也有无影器灵全盛时的水准，无影器灵能操控的东西，她自然也能操控。
“那祖地里的熊罡之风是怎么来的？”余跃问道，“难道不是您创造出来的？”
他一直以为，熊罡之风是老者创造出来为子孙们服务的，没想到老者那时根本就没有低阶熊罡，更别提稀释过无数遍的熊罡之风了，肯定不是老者弄出来的。
“那当然不是我创造出来的。”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是我创造出来的，小岚就能成功，说不定还能再存在一些时间。”
“所以是谁搞出来的？熊罡之风不是稀释过就行了吗？”余跃又问道。
连最熟悉的第一先祖都没能创造出来，按理来说就没有人能创造出来了。
“严谨来说，是每个埋葬在祖地的族人创造出来的，他们死后的身躯内也残留有熊罡，这些熊罡长年累月释放，最后在祖地这个密闭空间被稀释的非常彻底。”老者解释道，“熊罡之风的确稀释之后就可以，但要想彻底稀释，所需要的时间是非常久远的，而且要散发到整个祖地的熊罡需求量是非常大的，哪怕是我也根本没这个本事。”
虽然高阶熊罡稀释为低阶熊罡会增多一定的数量，五层熊罡要稀释成一层熊罡大概会多十六倍，但哪怕这样，想填满整个祖地，凭老者一人之力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算数目对的上，稀释的时间也是不可能减少的，因为熊罡需要慢慢被分解，然后到达祖地的各处，没个几百年根本不可能达到。
这些都是硬性指标，最重要的是，老者当时根本就没想到这种方案，不然他还会尝试一下。
“所以这熊罡之风，其实是万年来演化出来的咯？”余跃说道，他属实被震撼到了一把。
熊罡之风很美，却用了万年的才形成，只能说，时间与结果相辅相成，酝酿的时间越长，结果也会相应的更好一些。
“是啊，我也是之后才观察到了这一切，兽皇宗万年的底蕴，的确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