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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李宪文说了一声,在嘱咐声中,骑向了轧钢厂。

        ……

        “囡囡,叫爷爷!”

        “爷爷好!”

        “师傅,这是我妹妹,陈慧琴,小名叫囡囡。”

        “你好啊!囡囡!”

        陈景年居间介绍着,一老一小互相问候了一下。

        “爷爷没准备什么,这个给你吧。”

        刘广耕从衣兜上取下一管钢笔,放到了囡囡的手里。

        “师傅,这可是……”

        “甭可是,又不是给你的,再说我这手也写不了几个字了。”

        刘广耕白了陈景年一眼,转头对囡囡笑着说道:“听你哥哥说你是学习委员,你拿着爷爷给的钢笔多考几个一百分啊!”

        囡囡看了陈景年一眼,见陈景年点了点头,乖巧地说道:“谢谢爷爷!”

        “景年,给!。”

        这时,财会室的孙姐拿着一叠信封走过来,递给了陈景年。

        “谢谢孙姐儿啊。”

        陈景年笑着接过信封,翻看了一下。

        “哥,什么啊?”

        囡囡凑过来,看了一眼说道:“是信封啊,给我看看。”

        “信封有什么好看的,来,囡囡,到姐姐这来,姐姐给你点好吃的!”

        孙姐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朝囡囡招了招手。

        囡囡和陈景年交换了个眼色,才走了过去。

        “这小可人,我上一次看见你,你才这么大点儿。”

        孙姐拉着囡囡的小手,在她胳膊上比量了一下。

        “我长大了!”

        囡囡有点痒,不自觉地笑了笑,慢悠悠地说道。

        “来,吃点榛子仁,可香了。”

        孙姐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小捧四分五裂的榛子仁。

        囡囡没伸手,而是看向陈景年。

        陈景年正在做着准备工作,连扩声器的电线,调整放映机的角度。

        “别管你哥,姐姐和你、现在听姐姐的。”

        孙姐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顿了一下。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思绪,回过神后,从手里挑出比较完整的榛子仁,放到囡囡的手里。

        “谢谢姐姐!姐姐先吃。”

        囡囡拿起一个榛子仁,送到了孙姐的嘴边。

        “咱们囡囡真懂事,姐姐也喂你一个!”

        孙姐衔住榛子仁,也给了囡囡一颗。

        “谢谢姐姐!”

        囡囡在嚼了第一下后,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语气也变得甜甜的:“姐姐,榛子是什么样的啊。”

        “唔,比黄豆大,棕色儿的,外壳像竹子,可硬了,我拿钳子都没砸开,后来拿锤子砸的!”

        孙姐伸出右手,做出一个大力挥击的动作。

        ……

        “哎,今儿不是许大茂放电影啊,可好久没看着刘师傅放电影了。”

        “昨个许大茂和傻柱俩人又顶上了,许大茂骂了傻柱有娘养,没娘教,一个下九流的厨子有什么可嘚瑟的,估计是怕晚上放完电影被傻柱堵墙角揍他吧!”

        “挨揍都是轻的,他就不该那么说傻柱,什么叫上不了台面的下九流,MD,这话要是让我姨夫听见了,当场就上手削他了。”

        “按老话讲,这话没错啊!三教九流,厨子可不就是下九流吗!”

        “什么TM下九流,这都什么时候了,新中国都成立了,还什么上九流、下九流的。”

        “小范,咱们就事论事嘛,这话又不是我说的。”

        “都是同志,许大茂是不该那么说,但傻柱也不该撅了许大茂的八辈祖宗,一个坏,一个傻,你们跟着较什么劲儿啊!”

        旁边的一个女的白了两人一眼,张嘴说道。

        听她这么说,两人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转而说起葛大喇的衣服兜和裤兜到底通往何方的问题。

        没想到旁边的这个女的不仅没反感,反而跟着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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