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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景年从后院回来,直接出了院门,去巷子口接李宪文。

        “你姐和你姐夫带着囡囡去你干妈那了,说晚上带她去看电影。”

        李宪文一边收拾着工具,一边说道。。

        “又是逛公园,又是放风筝,好家伙!最后还能看场电影,这小家伙才是真的过周末呢,就是有点招人嫌了。”

        “谁敢!”

        李宪文喝了一声,陈景年赔笑了两句才算没挨呲。

        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四合院,陈景年正好看见阎埠贵从屋里出来,于是招呼道:“三大爷,三大爷。”

        “斧子,怎么了?”

        阎埠贵不知怎么弄得一脸的灰尘,很多灰尘在他的眼睛片下面堆砌出一条蜿蜒的山脉。

        “三大爷,我下午又套了两只兔子,我想一事不烦二主,您看您.....”

        陈景年笑着说完,伸出两根手指,示意道:“能不能再帮我拾掇拾掇。”

        “又弄了两只。”

        阎埠贵的眼睛瞪得差点把眼镜顶掉了,不敢置信地学着陈景年伸出两根手指,叫道:“行啊!斧子,你这是手巴掌长毛---老手了。”

        “碰巧了,就是碰巧了,谁想得到这兔子这么痴情!还待在上回的老地方等着我啊!”

        陈景年收回手指,傻笑了两声。

        “那咱也是老规矩?”

        阎埠贵歪着头,讪笑着问道。

        “成啊,老规矩。”

        陈景年点了点头,转身从仓房里取出那两只兔子。

        “嚇!都是活的呢?”

        阎埠贵伸手接过去,见这兔子还在挣扎,不禁惊叹道。

        “我手伤了,学人下的套子。”

        陈景年拱了拱手,得到了阎埠贵一个“瞧好吧”的眼神。

        从满载而归,到纷纷扰扰,最后,一切又寂静无声。

        ......

        陈景年回到家,脱去那身旧衣服,仔细洗了手,才进屋做饭。

        囡囡不在家,陈景年端着饭菜来到正房,和李宪文一起吃。

        在陈慧玲和陈景年小的时候,李宪文总害怕自己的脸把孩子们吓着,所以轻易不和他们一起吃饭。

        现在囡囡都不害怕了,陈慧玲和赵建军也搬回来了,陈景年打算以后大家都在一起吃。

        两人吃完饭,陈景年收拾完碗筷,就听见阎埠贵在外面喊他。

        出门后,看见闫埠贵提着两只兔子正等着呢,陈景年连忙上前道谢,两人从兔子说起,然后又闲谈了几句。

        没说两句就说到了贾东旭的事。

        闫埠贵说医院的医生是不让贾东旭出院的。

        因为他眼睛的还在发炎,医生建议最好是住院治疗。

        但贾东旭家里攒的那点钱,根本不够治病的花销。

        而且他还请了假,每耽误一天就要扣一天的工资,所以贾东旭才坚持出院,让大夫开了药,准备边上班边吃药调养。

        陈景年听后挺无语的,抛开品行不提,贾东旭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和后世一样,现在老百姓也是生不起病的。

        两人一起叹了口气,才各自回家。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陈景年告别了阎埠贵,嘀咕着这句老话,提着两只兔子回到屋里。

        至此,这兔子一家终于在厨房的房梁上团聚了,就是不太圆满。

        ......

        第二天一早,陈景年在上班的途中看见了走起路来磕磕绊绊的贾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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