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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舟的护卫和金朝的手下,在清醒过后,从驿站一楼陆续走出,看见满地的尸体,皆目瞪口呆。

    有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发现脑袋还在,顿觉后怕啊。

    看向妖舟和金朝,女子娇小可爱、笑颜如花、倾国倾城,男子高大威武、笑容阳光,举止霸气,明明是一幅很养眼的绝美画面,可偏偏女子在用死者衣物擦镰刀上的血,男子则是从死者身上搜刮银两和吃食。

    这……

    好诡异,有没有?!

    待一把火将尸体烧个干净,妖舟重新坐上自己的老子来撕幻影房车,登上了去往蚺族的旅程。

    再见这辆马车,金朝无比激动,抚摸着马屁股说:“梦里都梦到过,而今再见……咦?这匹怎么不是原来那匹了?”

    妖舟回道:“那匹受了重伤,颐养天年去了。”

    金朝的眸光一凛,问:“有人偷袭你?”

    妖舟不想金朝为自己担心,于是一扬下巴,回道:“哪个绝色女子的一生是顺遂的?隔三岔五没有几个人在自己面前蹦跶,岂不是我活得太失败?”

    尽管妖舟这么说,金朝还是沉下了脸,说:“乌羽白是个白眼狼,季燃是个草包,都不堪重要。以后我护着你。”

    妖舟说:“你护着我,我不反对。想当初,你吃了我多少好东西,用了我多少布料?眼下你长大了,正是为我效劳、被我奴役的好时候。至于他俩,白眼狼在我这里,就当他死了;草包嘛,还得留着用,毕竟挺顺手的。”心中暗道:“等你见到季燃,就知道这只草包很扎手了。”

    金朝说:“别什么破烂都往身边划拉,跟没见过男人似的!”从副护卫长的手中夺过鞭子,跳到马上,主动充当起了车夫的位置。他倒要看看,而门有他坐镇,谁敢来偷袭她。

    妖舟的嘴角抽了抽,无声地骂了句:“死小孩,真是越发不可爱了。”放下车帘,睡了个回笼觉。

    马车一路前行,竟无人盘查。

    妖舟从马车里出来,坐在金朝的身边,低声问道:“这是临国境内,怎无人盘查?”金朝等人虽是临国人的衣着打扮,但是佩戴的武器和那份特有的狂野气场,一看就知道不是临国人。

    金朝回道:“我们避开了关卡,走得是藩王的地界。”

    妖舟心中一惊,问:“是贾纵山的藩地?”

    金朝回道:“是。那老小子的儿子死了后,现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我们溜达着。不过,我们部落也从不抢杀他的翻地,倒也相安无事。”

    妖舟真是一阵唏嘘啊。若非金朝在蚺族颇有地位,又打小在临国生活,这会儿指不定要闹出多大乱子。

    妖舟略一思忖,对金朝说:“现在咱们分开。你从这里返回去,我还是走边城的位置。”

    金朝问:“为何?”

    妖舟回道:“那藩王我认识,一直有意让我到他的藩地去。此番和亲,若是路过他的地盘,他定会派人询问。若晓得和亲的人是我,定要起波折。”估计会留她当媳妇,或者儿媳妇。总而言之,不会放过她这棵摇钱树。

    金朝一听这话,立刻询问道:“他可有欺负你?”

    妖舟见金朝一副随时准备和人拼命的架势,忍不住一笑,说:“谁能欺负得了我?我素来喜欢以德服人。”

    金朝嘀咕道:“我对以德服人这四个字,一定有误会。”

    妖舟哈哈一笑。

    金朝说:“这里距离边城很近,我送你到附近,你再去。不然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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