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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变！”宁柔用手擦掉了眼角的泪，“我不介意你的心里有她，我也可以在每年她的死忌都陪你喝得大醉，只要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宁柔！”赫北烈道，“你还不明白吗？”
“你不论做什么，本王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更不会和其他人在一起，本王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你，但是也仅限于照顾你！”
“在漠北，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就算你离开了漠北，本王也可以保你平安！”
“本王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赫北烈有些疲惫的坐了下来！
“所以......”宁柔的身子微微一震，“这么多年，你给我的荣华富贵，尊荣待遇都是因为，你对她的一个承诺吗？”
赫北烈不语......
“所以，你任由王城里面的人唤我宁夫人，也只是因为你不在乎？”宁柔再问。
“一个称呼而已，本王无意扰了你的兴致！”赫北烈淡淡的道。
“哈！”宁柔嗤笑一声，“原来如此啊！”
“原来这么多年，只有我自己陷在了美好的想象当中！”宁柔的表情变得有些狼狈和狰狞，那是爱而不得的表现。
“原来我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我永远都比不过那个死人！”
“宁柔！”赫北烈警告着，“不要再说她......”
“不能说什么？”宁柔打断了赫北烈的话，“不能说她死了吗？”
“可是她就是已经死了啊，死了，死了十几年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就算是你百年归去的时候，在奈何桥边，也看不到她，你们注定了，要永远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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