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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称呼闫阜贵为三大爷,却将这个一大爷和二大爷叫做了易师傅和刘师傅。

    她也想知道刘建国为什么区分对待三位管事。

    “同志,我说的一大爷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他叫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院里的住户习惯将他叫做一大爷。”

    “这么说他跟你没有直接的亲属关系了?那我更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秦淮茹心乱如麻。

    她整个人是矛盾的。

    刚才想好的种种说词。

    在刘建国这通不按常规出牌的套路下,变得零乱不堪了。

    “怎么?三十分钟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在给你四十八小时的思考时间?”

    秦淮茹心一跳。

    四十八小时的思考时间。

    肯定就是在所里被关四十八个钟头。

    贾张氏被抓了。

    秦淮茹也被抓。

    贾家的三个白眼狼要怎么办?

    谁给他们做饭?

    晚上谁哄着孩子们睡觉?

    孩子可是秦淮茹的心头肉!

    “同志,我交代,我这个衣服好像我婆婆穿过。”

    急病乱投医的秦淮茹。

    忽的想到了把这个屎盆子扣在贾张氏头上的主意。

    原本是想让傻柱被背锅的。

    怎奈秦淮茹一直没有见到傻柱,刘建国也没有给秦淮茹这个机会,所以让傻柱背锅的想法也只能不了了之。

    傻柱没有了背锅的可能,但是贾张氏却有。

    一方面是贾张氏现在就被关在所里,另一方面是贾张氏昨天晚上去鸽子市淘换东西被人看到了。

    思来想去。

    贾张氏是秦淮茹脱身的绝佳的甩锅对象。

    在秦淮茹的心中,贾张氏就是横在她面前的一座大山。

    贾张氏要是死了。

    秦淮茹会洒脱很多。

    “好像?”刘建国冷笑了一声,“秦淮茹,你在开玩笑?什么是好像?我需要确切的答桉,是或者不是,而不是所谓的好像,大概等等。”

    秦淮茹想了想。

    脸上闪过了很肯定的表情。

    语气也镇定了许多。

    “同志,我确定我婆婆贾张氏穿过我的衣服,睡觉前我的衣服放在了枕头的左侧,两点多起来上厕所,我发现我婆婆不在了,我放在枕头左侧的上衣也不见了,我当时没多想,以为我婆婆穿着我的工衣去厕所了,在厕所里面没看到我婆婆,我还挺奇怪的,六点三十分起来,我看到我婆婆回来了,我的上衣零散的放在了右侧脚下,上面还沾有这个尘土。”

    秦淮茹也是第一次遭遇这么重大的场面。

    错以为自己说清楚了一切,且把屎盆子扣在了婆婆贾张氏的头上,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从这里离开。

    甚至还想当然的认为这是她秦淮茹甩掉贾张氏这座大山的机会。

    可惜。

    刘建国不会轻易让秦淮茹离开。

    与傻柱的约定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原因是还的看贾张氏的审讯结果。

    要是贾张氏一口咬定她没有穿秦淮茹的衣服,秦淮茹对贾张氏的指控全都是秦淮茹凭空捏造的,秦淮茹也就剩下镣铐加身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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