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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震顿了顿,“两位都知道我太太的情况吧。”

        外面怎么传的,乔震清楚的很。

        “这事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乔震素来磊落,也从不因为他太太的病而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

        何况面前的两人,他觉得十分的投缘,反倒更像是道家常,“我和我太太相识在温哥华,她是一名十分出色的舞蹈艺术家,在全世界巡演,只要她往舞台上一站,绝对就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不疾不徐的言语间,是无尽的骄傲。

        莫锴接上,“我看过您太太的演出,我母亲是阮瑾书老师的忠实舞迷,家中还珍藏着很多阮老师当年的舞蹈影像资料。”

        “是吗?我太太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倏地有些遗憾,“可惜,她现在不跳了。”

        莫锴和乔安只知她的太太精神状态时好时坏,坊间也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传闻,至于具体因为什么,不过是道听途说,没有人真正清楚。

        但乔震今天丝毫没当莫锴和乔安是外人,居然主动提起了这段。

        “我有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和乔小姐也算颇有渊源,她也叫…乔安。”

        听者皆是一愣。

        乔安在这一刻倏地意识到,为什么自第一面的时候,乔震就对自己就格外的关照。

        原来是基于这份奇妙的缘分。

        乔震继续着他的话,只是神色从最初的松快变得有些凝重,“乔安是我和太太的第一个孩子。我到现在都记得她初降世间那一刻,带给我们的震撼。可惜我们的乔安,走得太早,都没来得及仔细看过这个世界。”

        人世间最沉重的话题,莫过于谈论死亡。

        而这世间,最公平的又是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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