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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自己又成了什么,靠着孩子拴住她的无能之人。

        莫锴坐在床沿,感觉头顶满是厚重的推不开的乌云。

        乔安的泪仿佛流不尽,每一滴都重重砸在他的心上。

        终究是怜惜和不忍更多,莫锴探手,抚上她湿漉漉的脸颊。

        不知是乔安睡眠浅还是警惕性强,几乎是在莫锴的手触碰上她脸的一瞬间,倏然睁开了眼。

        眼里还蒙着湿意,但眼睛更透亮,灼灼摄人。

        莫锴一顿,随即收回手。

        乔安半坐而起,哑声,“你回来了。”

        “嗯。”他淡淡。

        明明都是能言会道的两个人,偏偏此刻嘴巴都如同粘了胶,要么惜字如金,要么客套拘谨。

        “你睡吧。”莫锴起身,准备离开。

        “莫锴。”乔安突然叫住。

        莫锴的步子倏地停下。

        “你晚上去哪里了?”她问。

        莫锴眸光一闪,“电影首映式。”

        乔安长睫不可抑制轻颤,但也没再继续追问,只道:“莫锴,咱们给湛湛歆一的这场戏,终止权在你。如果你想喊停,什么时候都可以。”

        她顿两秒,“但如果出现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导致没有继续的必要,那我们也好聚好散,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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