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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锴再度朝那扇窗看去,只见窗户啪啪拍打着窗框,却再不见那抹身影。

        仿佛刚刚,只是他魔怔下的臆想。

        愣怔须臾,他拔腿上前摁响门铃。

        “叮咚—”

        一下、两下均无应答,他又继续第三第四下,颇有些锲而不舍。

        只是,无论他怎么摁,里面始终没有任何应答。

        莫锴仰头,那扇窗前,依旧空空。

        “你真是…有够疯的。”他颓然转身,心中对自己暗唾。

        乔宅。

        “秦伯,刚刚又有谁摁门铃?”乔宁满脸疲倦之色,自二楼逐级而下。

        管家秦伯眉一皱,“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那帮记者!这帮人真是够烦人的!”

        “那帮人不是刚走了吗?”乔宁摁了摁自己紧拧的眉心。

        “谁知道啊,我刚还想说他们算识相的,这才消停多久,又卷土重来了!二小姐,是又吵到您了吗?要不我先去把门铃拆了?”

        “不用了,随他们去吧。”乔宁蜷坐在沙发一角,打开国际新闻频道。

        秦伯看着电视机中的画面,心都跟着揪成一团。

        乔宁的面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此刻苍白如纸。

        “二小姐,别看了,您忘了先生跟您说的了吗?顾好自己的身体,安心在家等着,他们一定会平安把大小姐接回来的。”

        乔宁长睫垂落,下巴搁在膝盖上,喃喃自语,“是,他们一定会回来,一定回平安回来的。”

        肯尼亚。

        一架直升机上,乔震紧握着阮瑾书发颤的手,越来越紧。

        两人均面色凝重,缄默不语。

        周遭只剩螺旋桨疯狂运作的轰鸣声,充斥着恨不得将人卷进去绞碎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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