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拒绝她这个无理要求，安然然提前察觉到，在他开口那一瞬，猛地哇哇大哭。
“呜呜呜，我要告诉当家你欺负我，你还摸我的屁股……”
男人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如梗在喉，有理也说不出。
看着小美人泪流满面，满眼通红，再硬的心肠也不免有些动容。
看来自己那番话确实伤人。
“好，攀爬和近身搏击项目算你合格通过，这下可以吧，不要再哭了，臭包子了。”
安然然这才勉强停止落泪，“那你先给我开个证明。“
“我打个电话让人准备。”
男人起身，在手表下随意敲下几点，很快就接通电话。
若是他此时转身回头看，一定会看到安然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得意笑容。
安然然拿到证明，软绵绵的话语再次响起，“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我哭了一下，感觉眼睛有点肿·····”
浑身还有干劲枭西泽：“·····”
感情过河拆桥是这样子用的。
“我最近时间有限，你抽个时间出来，尽快把测试项目拿到合格。”
安然然：“啊呜呜，可是，我只能晚上有空，白天要去陪人。”
“别啊呜呜，这像什么样！”奇奇怪怪的语言，让他有种代沟感，他不是很喜欢。
好凶哦，难怪单身了这么久。安然然立马闭嘴，心中暗暗腹诽。
这个老男人，一点也不懂情调，她这是在向他撒娇，这是在暗示，聪明一点的人都会说。
啊，那我都悄悄给你开个后门，就当你全都合格通过了。
枭西泽捏捏眉心，他真想不懂陌清言为何要选她当秘书长，闹泼得很。
还允许她穿那么短的裙子上班，身体又容易娇气，打骂不得。
他真不想当她导师。
“行了行了，你回去休息吧，下次过来穿好衣服和鞋子，听到没？”
“昂！”她欢快地昂了句，像极了小神兽要出笼。
男人迟疑了点，薄唇微微开启，轻轻地作出回应，“昂！”
安然然：“？？？”
后知后觉，男人身子一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傻事。
男人快速走远，安然然远远地听见他低声骂了一句。
“TM的，这是什么语言！”
昂昂昂……
他还以为是网络新用语。
果然，近墨者黑，近（猪）者傻。
安然然笑出猪叫声。原来冷傲的枭西泽也会发出昂昂，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晚上，枭西泽就杀到陌清言的办公室。
“老子饭都没有吃，就来找你了。”
他一走进来，气息都变了，多了一股浑厚浓郁的男人味，俗称汗味。
陌清言皱眉，按下桌面的按钮，四周窗口自动打开，头顶上方的换气口开始过滤空气。
枭西泽：“……”
“兄弟，至于这样子吗？这么嫌弃我，好歹我也是给你干活才这样子，老子连澡都没有洗，直接过来找你了。”
“你过来找我做什么，你不应该测试安然然么？”
啧啧，直接喊他秘书长全名，语气冷淡，毫无情绪，这家伙好像真的对安然然没半点其他感情。
“你家那个秘书长穿着个低胸超短裙过来，测试个鬼，顾得上面，又顾不得下面。”他哼哼说着，自顾寻了个舒适的沙发坐下。
“是么？”陌清言拇指摩挲着茶杯一侧，目光清幽，“可我观你脸色毫无半点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