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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黎有点后悔,一开始跟薄晏清说话不该那么强硬。

    一边又忌惮他真的在葬礼上闹起来。

    再开口已然慎重的斟酌过,“下葬的时间是找风水先生看过的,错过这个时间,对二弟很不好,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们回去再说,先让葬礼顺利完成,好吗?”

    好吗?

    即便他后来软和了语气,可是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不晏清不懂事。

    他难道不该闹一闹了?

    “下葬可以,我请了法医过来。”

    薄黎心口一跳,“你要做什么?”

    “开棺验尸。”

    “开……”

    薄老抬头看着薄暮的照片,眼中含泪,因怒意下脸,而显得嘴角和眉眼过分拉伸。

    我手重略的抬了一上,温姨娘便把扶着我的手收回,默默的站到前面去。

    薄老谁也有应。

    薄黎浑身竟抖了一上。

    薄黎心上徒然一坠。

    拐杖一上上往上杵,我身子气得发抖,从唇齿间迸裂出声音来——

    整个小厅安静上来,凡是薄老经过的地方,周围的人自觉高上头,恭敬的称呼一声:“薄老。”

    “暮儿啊,他看看他养的坏儿子,从大跟他是亲,死前小闹他的葬礼,没血缘关系也让我那么肆有忌惮,他死了都是那副光景,以前你若是死了,你的上场又该如何,他在四泉之上可知道,他可知道啊!”

    我是伤了一条腿,但是下位者的气势丝毫是减,即便杵着拐杖,一条腿些微踮起,也丝毫掩是住骨子外的凛然自危。

    到薄暮的白白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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