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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昭面露厌恶“还敢在本官面前耍心眼,要拉什么人来恐吓本官?”

        她跃下马来,一步步走到范凤芝面前,一脚就把范凤芝踢得飞出老远,直撞到墙上才颓然滑落。

        “作为控鹤司青衣云鹤,本官该怕谁?”顾昭单手负在身后,一只手握着马鞭冷笑着问。

        有小鹤凑趣道“自然是只怕陛下。”

        顾昭笑道“莫非这商贾之子是想要告诉本官,这云州会馆是陛下的产业不成?”

        小鹤们哈哈大笑起来“他若是敢说出这句话,咱们就把他请入控鹤司,让他好好知道知道污蔑陛下是什么待遇!”

        范凤芝疼得几乎失去五感,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听见这番话,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后怕。

        方才他是想搬出褚阁老来,让顾昭给个面子,就算是真的事发抄家,也有所顾忌;

        可是听了顾昭这番话,他才明白,就算是褚阁老也吓不住控鹤司,说出来不过是给褚阁老增加麻烦罢了。

        这个顾昭,年纪不大,心眼可不少,下手也够狠。

        范家是云州会馆最大的东主,范凤芝就是云州会馆的实际管理人,也是范家在上京城各种事务的负责人。

        平时在云州会馆,他说话绝对是最管用的那个;

        就算是在上京城中,靠着褚阁老的身份以及金山银海的攻势,范凤芝也是各方势力的座上客,与各路官员称兄道弟,十分风光。

        但是今天就在云州会馆的大门口,范凤芝被顾昭像是打狗一样随便殴打羞辱,就连云州会馆的匾额都被劈成两半扔在地上……

        藏在角落里关注着事态变化的各方人等全都变了脸色。

        平时以为安全可靠的大船,一遇到大风大浪才知道是如此脆弱不堪!

        云州会馆中已经响起了哭喊声,小鹤们如狼似虎地在每个院落和角落中穿梭,搜寻着各种可疑线索。

        顾昭用马鞭敲了敲手心,漫不经心地说道“把这位范管事带上,让他看看本官到底是为什么来抄家拿人的吧。”

        说着,她拾阶而上,薄底快靴踩在黑色烫金的半截牌匾上,毫不在意地迈入了云州会馆的大门。

        云州会馆的所有人都被赶出房间,在空地上集合。

        胆敢有所质疑的,都会被小鹤劈头盖脸地捶上几下,看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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