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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把老太太怼的喘气连连,整个人身体勾在一起,剧烈咳嗽,脸色像是个熟透的虾米。

    “你!你!”

    “老夫人,您先别生气,气坏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丫鬟婆子齐上阵,给老太太顺着气。

    沈弦撇了撇嘴角,这老太太气性也太大了,差点没给自己气死。

    “肃静!”

    县官将惊堂木狠狠一砸,然后眼神饱含深意的看向沈弦,“沈弦,牛家人质控你昨日杀了牛德华扬长而去,你可承认。”

    沈弦斜斜瞥了一眼牛老爷,嘴唇轻启,“回大人,牛家人这是胡乱攀咬无稽之谈。”

    见沈弦否认,县官又将目光投向牛老爷。

    “牛员外,你还有什么话,一并讲出来和她对质吧。”

    牛老爷对着高堂拱了拱手,冷脸看向沈弦,“老夫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去了官驿?”

    沈弦一摆手,补充道:“是被你儿子强行掳走,不是我自己去的。”

    牛老爷脸皮抖了抖,沉住气继续说道:“你也说了,你是被强行掳走,所以为了自保杀了我儿是也不是!”

    “当然不是!”沈弦争锋相对,冷笑着看着他:“牛老爷,你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来诬告我未免也太好笑了吧。”

    “你什么意思?”牛老爷目光低沉的看着她。

    “昨日我离开官驿时走的正门,牛德华还在楼下喝茶,我既以脱身,为何还要杀他?他手下那没多兵卒,我如何无声无息杀了他?”

    沈弦一字一句,十分合理,完全挑不出毛病来。

    牛老爷脸色一黑,断然道:“肯定是你假意离开,然后觉得不甘心,又偷偷溜回去杀了他!不然怎么可能你前脚刚走,他就死了!”

    见他紧咬着不撒嘴,沈弦看向陆县令说道:“县官大人,牛员外这番言辞全是臆想,若无真凭实据,民女要告他诬陷。”

    “合理。”陆县令又问道:“牛员外,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牛老爷眼神闪烁,迟疑道:“没……没有……但是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大胆!无凭无据无中生有,你当本朝律法是儿戏不成,再敢胡搅蛮缠,别管本官不留情面!”

    陆县令大喝一声,将牛老爷吓了一个哆嗦。

    沈弦侧脸看向牛老爷,不紧不慢的说道:“牛老爷,我真的没有杀你的儿子,我昨天出了官驿,在茶棚里喝了一碗茶,又在东门的烧饼铺买了烧饼,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问问,我根本就没有回官驿。”

    有理有据,又有不在场证明,若不是知道背后还有一个赵舜,陆县官都让她骗住了。

    见牛老爷哑口无言,沈弦和县官两个心知肚明的人,隔空深深对视了一眼。

    “本官宣判,牛家人诬告沈弦,且牛家教子无方,当街强抢民女,子过父偿,罚白银二百两。”

    “退堂!”

    陆县令定下决断,当即起身,离开明镜堂。

    “县官大人!县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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