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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选择的道路。你确定吗?你的人生,你的家人的人生,有可能走向另一条截然相反的道路……”

    “是的,我很确定。十年前她在我面前离去,当时她所想,绝对不是让我故步自封——那绝非她的本意。与其提心吊胆整日担惊受怕暴露地惶惶终日,我早就该拥抱真实的自己了。”

    “我就是个怪物,我躲不掉的……”

    昏黄的工作台前,影割给德克斯特打去了电话。

    他就像守在电话边似的,几乎是铃声响起的第一秒,德克斯特就接通了电话。

    “嗨,影割先生,您这是想通了吗?”德克斯特夹着雪茄,墨镜后的神秘眼神盯着影割,“我就知道您是个明白人,肯定会主动来找我的。”

    “我要知道,是谁派人打的我,我还要知道西塞罗现在在哪儿。”影割一边给手中的手枪安装消音器,一边说道。

    “哇袄,影割先生您是不是有点急了,饭要一口一口吃,挣钱得一分一分来。”德克斯特说,“‘交换’,你明白这个概念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使是最廉价的情报,也需要付出代价作为交换。”

    “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看,情况是这样的。”德克斯特说,“虽然您单挑荒坂塔的事迹很英勇,但那毕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这三年里您实力的退步有目共睹——你甚至被几个混混打趴下了。所以,出于我的雇主的考虑,我可不敢贸然把任务托付给你,万一搞砸了,咱俩可都完了。”

    “如果我现在就熘进你的家里,绕过你的保镖,把我手里的这把消音手枪顶在你的脑袋上,你会觉得我的实力回来了吗?”

    虽然影割的语气平澹,但这极具威慑性的语言还是吓得电话那头的德克斯特环视了一周自己的家里。

    确保影割没像孙悟空那样瞬间移动后,德克斯特这才心有余季地对影割道:“影割先生的幽默感和致命性都回来了,我感觉到了。”他干笑两声缓解尴尬,“但空口无凭,影割先生还是得拿出点战果,来证明您确实有实力效力于我的雇主。您就当是,坐在情报交换桌之前的一次,小‘考核’。”

    影割知道他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假如他要雇佣一个三年没出过刀的人,他也要想办法先考核一下的。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道:“我接受。”

    德克斯特的声音中难掩笑意:“那我长话短说。你复出后的第一趟就得去见见咱们的老朋友——一个臭条子欠了我六万,故意不接我的电话,特奶奶的……我需要你去帮我把这六万要回来,不管你用何种手段。”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警察的话,应该没胆量跟你一个中间人叫板吧?”影割提出疑问。

    “切,那家伙当然不是普通警察,不然你以为他借我钱是做什么的?要想在夜之城吃得开,就算表面上跟条子一样光线,暗地里其实都干着兼职。借我钱的这个条子就是如此,他不仅跟人合伙投资了赌场,而且跟一个药品走私链条有关,他背后的靠山可比我有背景,我要是撕破脸皮,我以后就没法在夜之城混下去了。”

    “我懂了,一个地头蛇遇到了个更大的地头蛇。”影割总结了一句。

    虽然被这么说很不情愿,但德克斯特张了张嘴,也没说什么。

    “那家伙的信息给我吧。我会一分不少地把欠款拿回来。”穿回铠甲之后,影割就像精神上年轻了好几岁似的,讲话都利索了不少。

    “你别怪我没提醒你,那臭条子身边跟着不少混混的,下手一个比一个脏,你得注意自己的安全!”

    “你心里有答桉,德克斯特。”影割说,“既然你都将这次行动作为一个测试了,你心底已经知道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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