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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神父坐着说话的时候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黑色的凋塑,这不免引起了影割的好奇,他想看看这神父的神秘面纱后究竟是谁,又为什么会知道影割心中的小九九。

    来到神父正面,影割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面目慈祥语气和蔼的老人而已。

    而且,他多半是个瞎子,用一张黑布蒙着自己的眼睛。

    在更换器官的代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今天,这神父在双目失明后没有选择安装义眼,足够表明他心中对信仰的纯粹。

    “老先生,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影割忍不住好奇道。

    别说能知道影割心中是怎么想的了,光是能猜中影割是谁,对于这个双目失明的老神父而言,都有相当的难度。

    那神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关上了一扇门,上帝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失去了眼睛,我的心底就跟镜子一样清明。”

    影割笑了一下,他并不全信神父的说辞,但他也懒得计较下去。只要耳朵放亮点,多听听传播的信息,要想掌握荒坂正在追捕谁的身份,肯定不难。

    “那你知道,下一句话想说什么吗?”影割饶有兴趣地问。

    “来道别?”神父挑了挑左眉毛,问。

    影割摇了摇头:“来问好。”

    “你觉得西塞罗听得到?”

    影割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了这个黑白色的教堂。

    “他怎么还知道西塞罗的事情?算了,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应该从他口中得知更多有用的消息才是关键……看来这神父,不是一般人啊。”

    以上的心理活动迅速地在影割心中一晃而过。

    “也许他听得到吧。”影割不置可否。

    “你快要死了。”神父直言。

    影割撇了撇嘴:“也许不会。”

    “你想不想知道他在哪儿?”

    “我正要问。”

    神父忽地提高了声调:“直着走下去,你就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影割搓了搓手:“我也正打算如此。”

    身后的V听得云里雾里,她扯了下影割的袖子,都囔道:“西塞罗是谁?我从来没听说过你身边有这么一号人。”

    影割耐心解答道:“我来到夜之城后的第一位朋友,也是我的义体医生,他为我舍弃了近乎所有……所以,当我重新听到他的名字,这也是我决定重新出山的原因之一。”

    V没说话,点了点头,她能看出来,西塞罗跟影割的兄弟情谊不动如山。

    接着,影割回过头,看向一动不动的神父道:“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西塞罗这个名字?”

    神父默不作声,他捋起了罩袍的袖子,露出了手背上的十字架刺青,展示给影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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