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停雪闹了个红脸，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跟谢良址比，可不就是好丈夫嘛，这还要当谁的夫人啊，眼睛都能看出来的嘛……”
小姑娘急慌慌解释的模样，娇羞入骨。
落了柔光的眼睛，灵动可人。
郁温礼忍不住低头碰碰她小脸，却触到一嘴的粉底液和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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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他吃瘪，小姑娘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
郁温礼：“……”
他平日里有那么招她恨吗？
笑那么开心。
郁温礼又无奈又好笑地拭去她笑出的眼泪，心里闷着的事，仿佛一并被拭去。
心情好不少。
“跟谢良哲比，好男人一大把，你就不能换个人比？”
“……”小姑娘眨眨眼，“反正在我眼里，不出轨就是好男人。”
“……”
郁温礼无语，“那在你眼里，不出轨的女人就是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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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停雪下意识否定，脑海里闪过一堆贤良淑德的词汇。
然后，她自顾自愣住了。
她忽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她跟妈妈视频通话时。
她明明亲眼看见妈妈身边一堆男人，甚至还有人伸手扶她。
但她半点儿没怀疑过妈妈，反而对毫无肢体接触的父亲和秘书，诸多怀疑。
温停雪说不清哪里怪，但她就是觉得这种思想很怪。
好像男人天生会出轨，而女人天生应该贤良淑德，专一忠贞。
虽然其中有谢良哲的影响，但更多的，是奶奶灌输给她的思想作祟。
温停雪晃晃脑袋，仿佛听见水声。
“我觉得，我有必要纠正一下我的错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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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讨论。”
郁温礼笑，“其实也不用等以后，你只要记住。
“抛开生理上的绝对差异，任何只要求一方，而不要求另一方的美德或权利义务，都是不公平的。”
“哦……”温停雪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你觉得沙老师哪里有问题？”
她又把话题拉回来。
郁温礼摇头。
不是沙正信有问题，是他的话，有问题。
-
说好三天，就是三天。
尚子骞看着面前一兜子的钱，神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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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点吗？”
谢锦意戴着墨镜，语气带着点急。
俨然不想被人看到。
尚子骞摇头，而后拎着袋子离开，谢锦意有些意外地眨眨眼。
按照他的性格，不奚落两句都不正常。
算了。
他本来就不正常。
谢锦意起身从后门离开。
尚子骞拿着钱，从下午跑到傍晚，从医院跑到小区。
如今袋子里已经没剩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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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坐在了看守所内的探视室里。
对面坐着他老板，瞧着已经憔悴不少。
“着急用钱的弟兄，我用你的名义送了救急的钱过去。
“至于其他兄弟，我也给了一定的遣散费，你放心，都安顿的挺好的，你好好在里面，我们等你出来。”
尚子骞笑说。
“谢谢你。”
玻璃窗后的男人笑着哭，“事到如今，能如此想着我的，只有你了。”
尚子骞弯弯唇，“你是我老板嘛，出狱的时候让人联系我。
“我号码不会换的，无论山高水远，我来接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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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抹着泪说：“到时候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嗯。”
尚子骞点头，然后离开。
出看守所大门前，他用最后的钱打点，希望他能在里面过的好点。
-
尚子骞这些年横行无忌，招惹的仇家太多。
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
如今地下赌场成为过去式，他自然也没了往日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