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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一紧紧盯着调酒师，“你刚说什么？”
调酒师就是找个话题聊两句，在酒吧里跟客人经常这样，现在温一突然这么认真盯着他问，然而让调酒师有些心虚。
“就、就……”
“仔细说。”
温一上前一步，目光紧盯着。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心脏总是控制不住的疯狂跳动。
那天晚上的记忆模模糊糊，温一只是感觉顾淮序一直在身边，但事后只当自己是做梦。
毕竟从顾淮序离开之后，温一只要生病喝酒，意识模糊的时候，都感觉顾淮序在身边。
一开始天真的以为顾淮序没有死，可能有其他故事，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温一逐渐清醒。
哪有什么意外，不过是自己一直放不下的执念。
可当温一把这件事放平之后，调酒师这两句话突然就又刺激到温一。
她攥紧拳头，“你仔细再说一遍，什么那天晚上看到我男朋友？你认得我，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就记住我，对吗？”
“对，对……”调酒师回答的声音很弱。
温一继续说，“那我在这里亲的那个男人，你还见过吗？”
“就那，那天晚上你喝多了，他过来哄你。走的时候我还跟他说，女朋友要好好哄，不要气女朋友……”
“你确定，那天晚上带走我的人，就是我第一次出现在这里带走我的人，对吗？”
温一说完这句话之后，意识到说的话很拗口，但她顾不上。
整个心脏在疯狂跳动。
顾淮序没死。
顾淮序真的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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