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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奴有一点和离郡王是真像。

    那就是——只要我高兴了,那你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我不在乎。

    所以他现在就沉浸在得到汗血宝马的喜悦中,并且跃跃欲试。

    他在柳云眠身边都坐不住了。

    胖丫笑他屁股下长了钉子。

    观音奴说,那都不是一枚钉子,得是一排。

    “娘,什么时候结束啊!”

    他太着急去骑自己的马了。

    柳云眠道:“那得看皇上。不过我跟你说,你还小,自己是不能骑马的,得有人带着你……”

    “知道了,从前有个小女孩,自己骑马,把脑袋摔坏了,死了,我记得呢!”

    柳云眠:“……”

    这确实是她之前跟观音奴说过的。

    孩子大了,就是记住你说的话,也一身反骨。

    没办法,谁让他爹是离郡王,他舅舅是镇通侯。

    两个人都是一百斤重,九十九斤的反骨。

    “娘,回头你跟我一起骑吧。”

    看着观音奴急于分享的激动眼神,柳云眠笑着答应。

    “记住还要跟你父王道谢。”

    “才不用呢!”观音奴道,“他待我好,以后他老了我也待他好。”

    柳云眠没出息,没敢问,倘若他待你不好,你就不认这个爹了吗?

    观音奴的答案,定然是肯定的。

    不过皇上今日兴头很足,并没有散场的意思。

    驯马之后,还有骑射比赛。

    这个是打擂台的。

    第一个上去的人是擂主,等着接下来的人挑战。

    赢的自然是下一任擂主,输了的人下台。

    因为骑射强度并不高,所以即使一直守擂到最后,也没有体力不济的担忧。

    柳云眠兴致勃勃地等着。

    她喜欢这个。

    这不就是古代版的射击比赛吗?

    她原本对射击很不感冒,可是后来被李恒逼着练习,慢慢也来了兴趣。

    不过她只会扣动扳机,不会射箭……

    改天可以跟陆辞学一学。

    她天生神力,可能轻松就把靶子给射穿了。

    陆辞见她饶有兴趣的样子,心里竟然也生出几分幼稚的卖弄的心思。

    开赛之后,没有人上去做擂主。

    毕竟第一个上去不占优势,即使实力很强,也架不住后面人太多。

    总有发挥不好的时候吧,总有风大,风向不对的时候吧……

    很容易马失前蹄。

    失误一次,就直接淘汰出局。

    所以,先上肯定不如后上。

    大家都不傻,这个道理都明白,所以往年都是皇上钦点一个人上去守擂。

    今年大概也是如此。

    皇上正扫过台下,很高兴地看着他喜欢的青年才俊们,思忖着让谁露一手。

    然后就见陆辞站了起来。

    皇上:“……”

    虽然陆辞年纪轻轻,可是从履历上来说,已经是老白菜梆子了。

    这骑射比赛,是为了给各家的青年才俊崭露头角的,萧衍你这老白菜梆子来凑什么热闹?

    不等陆辞开口,皇上就笑道:“镇通侯,你愿意做裁判,很好,那就你来给朕盯着胜负,别让人作弊。”

    陆辞却“不解风情”,拱手行礼道:“回皇上,微臣想要做擂主。这骑射比赛,靠的是真才实学,难以作弊。”

    所以裁判什么的,就大可不必了。

    皇上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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