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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白重新来到这个祠堂跟前,这下才认真的观察了这个地方,觉得这个小祠堂的装潢跟宋兴的性子不太搭。

    他本身就是个爱显摆的人,建了个祠堂却是如此的低调,除了刮了个大白,刷了点红涂料之外没有其他的装饰了。

    而且这个小祠堂两旁还有两棵枝繁叶茂的树,对比下来显得这个地方一点也不引人注目。

    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事,这个祠堂没有窗户,顶上快接近房梁的地方只有两个小小的气窗,看起来都憋得慌。

    他也不怕把他宋家的药神给憋出个好歹来。

    慕容白站在离这个祠堂大门口几步远的距离,幽幽的开口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徐叔,去拿个斧头,给我把这个锁子砸开。”

    “是。”徐汉生应了一声。

    他扭头就看到灯柱旁靠了一把斧头,直接上前抓起斧头,朝着祠堂上的锁子猛砸了过去。

    本以为这样一斧头抡下去,这个锁子不开也得裂,可没想到它居然完好无损,甚至连个痕迹都看不到。

    “这是什么锁,居然斧头都劈不开。”徐汉生的手都被震疼了,可见他刚才使了多大的力气。

    慕容白眉尾清扬,她迈着步子来到了门口,伸手握住了门上的锁子,还看了看挂在上边的链条。

    难怪用斧头破不开。

    “这是千年玄铁,一般的兵器伤不了它分毫。”她看完了锁之后,伸手抚摸上了墙壁,这个触感让她原本平滑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没想到宋兴居然花了这么大的手笔,用千年玄铁造了一座屋子,看样子没有钥匙根本就进不了门。

    越是这样就越让慕容白觉得这个祠堂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还非得进去不可。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徐汉生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我记得昨天晚上出恭的时候,听到这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宋老爷之前派人来过。”

    “晚上?”慕容白对这个时间点有些疑惑。

    “对,说不定也是我的幻觉,因为走过来之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我还特意看了一下门锁,也没被人打开,所以我又回去睡觉了。”徐汉生边说边回想着那天晚上自己发现的事情。

    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偏偏死活都想不起来,还伸手拍了拍头,可就是没有一点没有头绪。

    慕容白并不觉得这是徐汉生的幻觉,应该的确是有人半夜去过,因为有些地方还能隐隐看出被人掩盖脚印的痕迹。

    “张大夫呢?”她突然开口问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从她刚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张大夫的身影,按道理来说回春堂招人,他身为最有资历的人不应该不在场。

    可能是她这个话题转变的跨度有些大,徐汉生还反应了一下才开口回答。

    “张大夫出诊去了,在小姐您来前不久出去的,所以我才硬着头皮去面试,实在是班门弄斧了。”徐汉生说着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故,那股愧疚感又涌上来了。

    “这个出诊时间倒是挺长的。”慕容白只是平常的感叹了一句:“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等到测试的时候我会提前过来。”

    “是,我送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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