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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通是最早离开合方村的,有机会也有时间动手。”萧未凛梳理着时间线。

    如果钱通没有第一时间进宫传达消息,那他就有时间安排这一切,到时候就算这件事他只是个帮凶,那他也得死一死。

    “要是他没有直接进宫,就可以顺着那条线继续调查,兴许能查到这幕后的主使。”慕容白说道。

    “嗯,他的罪名脱不了。”萧未凛应声说着。

    “事情捋的差不多的,走吧。”萧东楚说完之后就握住了慕容白的手,带她朝外边走去。

    慕容白以为他要送自己回慕容府,也就没说话,毕竟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只是她越走越觉得方向不太对,这哪里是回慕容府的方向,这分明就是去御书房的路。

    慕容白有些纳闷的看向萧东楚,开口问道:“萧东楚,皇上改的最后期限不是明天晚上吗?怎么现在还要去御书房?”

    “你还是不了解他,他说的话不能完全当真,特别是这种限时的事。”萧东楚提起承元帝的复命时间满是嫌弃。

    就连他也在这种事情上吃过亏,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什么意思?”慕容白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本着不耻下问的精神求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萧东楚没有解释,卖了个关子。

    他越是这样慕容白就越好奇。

    等他们离开到御书房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承元帝也没睡,好像知道他们会来似的,一直在御书房里侯着。

    在看到他们三人出现的时候,才抬了一下眼皮子:“此事非同小可,这就是你们的办事效率?”

    他一开口慕容白就知道了萧东楚刚才那个饶有深意的眼神是为什么了。

    承元帝这完全就是故意的,当天晚上调查出结果都被嫌弃太慢了,要是真的明天过来复命,恐怕这脑袋铁定被砍了。

    萧未凛也是习以为常,淡定的上前将证物呈上,然后开口道:“父皇,方大牛与其女在天牢被杀,在他们身上发现了此物。”

    “被杀?!”承元帝勃然大怒:“天牢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如此重要的人证被杀!”

    “恐怕是那人蓄谋已久,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所以铤而走险,雇凶杀人。”萧未凛开口道。

    承元帝面色阴沉的可怕,他的视线落在面前的玉佩跟布块上:“这东西是谁的?”

    “这玉佩是奉羌独有的玉种,而这布,如果儿臣的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钱通的。”萧未凛告诉了承元帝东西的来源。

    “奉羌独有?钱通?”承元帝握着那块玉,冷冷的对着张岳说道:“去把钱通给朕拖过来!”

    “是。”张岳领旨之后立马就出去了。

    过了能有小半个时辰,脸色苍白的钱通就跟在张岳后边进了御书房。

    “臣叩见皇上。”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钱爱卿真是好样的,勾结敌国,乱我朝邦,心思缜密,让朕叹为观止!”承元帝说着抓起手边的砚台就砸向了钱通。

    那白玉砚台生生的给钱通脑袋上开了个口,鲜血顺着他的额角往外流。

    可是脑袋上的疼比不上他的命重要,他疯狂的磕头:“皇上,臣断不会做出这种荒唐之事,皇上明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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