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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司乔一双眼睛全是厌恶，那冷到了极致的温度，令得顾温暖为之寒颤。
顾温暖懵了一下。
她第一次见到聿司乔这样的眼神。
以前这样的眼神，不都是给墨公主的吗？
顾温暖一时间，无从适应。
聿司乔声音冷若寒霜，他说：“墨抒怎么就喜欢你这种狗东西？”
顾温暖身子为之一颤，“我……”
聿司乔冷冷看着她，“我支援你，帮助你，你以为我是喜欢你？”
顾温暖登时间觉得无比难堪。
脸一下更红，几乎要滴血。
“难道……不是吗？你……三番两次帮我，救我于水火之中，就像是，天神一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难道，不是因为……”
聿司乔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可笑。”
顾温暖脸上的血色，生生被褪去了一大半。
“你不记得我了吧，”聿司乔冷声道：“小时候，我还在你家住过两天。”
顾温暖微微发怔，“你……你是……”
往事蓦地在脑海之中出现。
小时候妈妈出去采药，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一个小男孩。
当时顾温暖可喜欢那个小哥哥了。
长得漂亮，又白，又有礼貌，听妈妈说，他身上光是穿的衣服，就比妈妈两个月的工资还要多。
难道，那个粉雕玉琢的漂亮小哥哥，总是不爱说话、冷漠待人的高冷小王子，是……聿司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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