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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只怪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对鸾衡情根深种,皇后绝不想三皇子的正妃或者侧妃是鸾衡这样出身的人家。

    *

    那日泡完浴池后,鸾姜缠着闹着要跟黑衣厂公住同一间房,说是白天被吓到,晚上得找个放心的人安慰安慰。

    花怜月为她准备的衣服不是红色就是亮紫色,无论站在哪都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风景——

    只见那红衣女子跟没骨头似的扒在黑衣厂公身上,小嘴半撅,两只细细的手臂宛若两条灵活的蛇,勾住黑衣厂公的脖子就不肯放。

    她晃悠着他的身体,调子故意拉得很长很棉,娇滴滴地哀求着:“让我睡嘛~你什么都依了我了,凭什么这不行~”

    ——人家什么都依了你了,还在得寸进尺!

    “我就是怕嘛!哪有女孩子家家见了血不怕怕的呢?我都在发抖,你感受一下?”

    ——你抱着平阳身体喂食丹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还抖呢,我更愿意相信你这是兴奋得发抖!

    “你再不同意我就把腿勾到你腰上啦?真勾啦?”

    系统:“……”你这不是对人家耍流氓吗!!他现在只是个太监!你放过他行不行啊啊啊!

    黑衣厂公脑后就跟长了双眼睛似的,他一把握住那人要抬起来的腿,气息曾不稳了片刻。

    最终,在她无孔不入的攻势下,花怜月咬牙说了个‘好’字。

    但他很快让人去搬个床放到自己屋子里,还备了用来遮挡的屏风等物,一副要跟她划清界限的绝情模样。

    鸾姜不生气,她依旧挂在黑衣厂公身上笑吟吟,时不时用手挑一挑他的下巴,逗他玩儿。

    她要兑换的东西跟三个月后露面的重生丹有些像,只是药效只有十二个时辰——而重生丹则是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身体,让他残缺的东西回来。

    系统严重怀疑,宿主压根就是想睡花怜月!

    怎么说呢——按照系统的口味,花怜月当然只是个普通的目标而已。可据宿主那一张破嘴所说,花怜月有一种令人想征服的感觉?

    反正,挺少儿不宜的。

    *夜里*

    花怜月站在门口足足有一刻钟,才缓慢地抬起手,推开了门。

    ——屋内扑面而来的熏香气让他轻轻皱了一下眉,但他很清楚今晚自己不是一个人睡,所以心底早有预期。

    稍稍适应了会,他便垂着眸,将门关上了。

    等他走到里屋才发现,白天让属下搬进来的床和椅子统统不见了,唯独那个孔雀屏风孤零零放在正中间,只隔开了一半。

    最要命的是——

    那个衣服不好好穿的人正托着腮斜躺在他的床上,一只漂亮秀美的手慢慢抚摸着床单。

    他睡过的床单。

    “来嘛,夜深了~”

    泡过澡的她浑身又白又粉,眼眸里似乎还荡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连着睫羽也跟着湿漉漉,比往日多了几分纯粹的墨色。

    长发擦干了铺在床单上,她肩上的领口时不时滑落,露出那一片白腻肤色。

    花怜月定定看了她半晌,转身要走——

    鸾姜直接从床上翻身起来,腿在空中转出个半圆,红衣掠过之处香风阵阵。

    她跪坐在床上,黑发分了一拨在胸前。

    她撇着嘴:“你还记得我说三个月后要让你恢复原样嘛?今晚是让你彻底相信我~”

    “……”

    黑衣厂公在门前停下,他在红衣女子期待的目光中转身回来。

    *

    “唔!”

    鸾姜被一把摁在了床上。

    他两只手分别紧紧制住她的两只,摁压在脸颊两侧。

    黑衣厂公面色难堪至极,像是被人戳中了内心最不堪的黑暗——那些黑暗顺势而出,逐渐占据了他的身体,令他整个人都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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