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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不提我差点都忘了。”郑涛从兜里拿出一封信,“我来之前去看了一下赵金兰,把你结婚的事跟她说了,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看得出来是真心悔过了,这是她让我带给她父母的信。”

    赵金枝把信接过来,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她在里面怎么样,大概什么时候能出来?”

    “我找个点关系,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年底应该能出来。”

    本来赵金兰的刑期至少是五年,要是明年年底能出来,那也减刑了不少。

    “又让你照应她,又要帮忙找关系,俺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因为再多感谢的话,都还不了这份人情。

    郑涛笑,“没办法,谁叫我这条命是你救的呢。”

    “你别老把‘救命恩人’挂嘴上,俺可没有要你回报俺的意思。”赵金枝有点急。

    郑涛瞧她那急眼的样子,笑意更深了,“反正赵金兰那边你让她家人放心好了,那里有几个是我的师弟,我跟他们打了招呼,都会照应她一点。”

    赵金枝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我替大伯一家谢谢你。”

    这个谢,是必须要说的。

    “行,这个谢我接受了。”郑涛也欣然接受了。

    ……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陆续听到鞭炮声,外面有人吆喝着新郎官来了。

    坐在新娘房里的赵金枝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每天都见面,而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一颗心还是‘砰砰’跳的厉害。

    “哎呀,新郎官今天穿的可真俊啊,俺差点认不出来了。”

    “不知道新娘子一会见了还能不能认出来。”

    外面有人逮着新郎官一顿调侃。赵金枝在屋里听着,忍不住瞧着脑袋想从窗户口朝外看看。

    不过外面围的都是人,根本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那身衣服穿得合不合适,好不好看。

    她还蛮期待的。

    外面,新郎官被一群人围在门口,一身黑红相间的中式婚服穿在他身上,合身又大气;一头短发梳的一丝不苟,不像平时那般吊儿郎当,多了几分沉稳。

    “想知道新娘子还认不认得出新郎官,让新郎官进去不就知道了。”媒婆笑呵呵的说道。

    “那可不行,新郎官还没发喜糖喜烟呢。”闹新房的人可没那么轻易就让新郎官见到新娘。

    “兄弟几个,你们说,这喜糖喜烟给多少合适?”张远山对赵金宝兄弟俩问。

    “少说也得一人两条喜烟,两包喜糖,凑个好事成双吧?”赵金柱一点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这也太少了,至少得四条喜烟,四包喜糖,这叫事事如意。”赵金宝说。

    “俺觉得六六大顺挺好听的,要不六条喜烟,六包喜糖得了。”

    “那干脆每样八份算了,八方来财。”张远山说。

    “还不如直接十份呢,十全十美。”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看似是讨喜烟,实则是道喜话。

    喜事喜事,无非就是图个吉利。

    媒婆又上来说:“你们一群臭小子,开那么大的口,也不怕被风噎着。都给俺一边待着去。”

    “那可不行,这喜烟喜糖还没到手呢。”

    “就是!喜烟不到手,新娘别想走;喜糖不到手,新郎门口守。”张远山搬个长板凳横在门口,翘着二郎腿堵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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