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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偏殿。

    “刚刚怎么不让赵政下了那孩子?”永安帝扶额看着面前慵懒喝茶的人,气的夺下他的茶盏。

    谢长君淡笑,几乎讽刺:“敢给大哥戴绿帽子,自然是要好好的回报回报,她敢做,咱们就依着她,不好吗?”

    永安帝静静看着他:“你要是被戴绿帽子你也这样?”

    谢长君眼神戏谑:“弟弟我又没有三宫六院的,不说了,我去找离离了,既然皇兄身体大好,弟弟就先回去陪媳妇了。”

    “谢长君!”永安帝一拍桌子,就看自己的胞弟冷笑起来:“这件事情我会看着半,皇兄不必担心,不久是个周家吗,救命符还是催命符,还不一定呢。”他阔步出去,对着除夕吩咐:“让王妃去马车等我。”

    皇宫爆室。

    黎远天看着推门进来的俊朗男子,干裂嘴角讥笑起来:“对外宣称我死了,依旧跟着个孙子一样不敢杀我,谢小侯爷你不是很能耐的,所有事情都在你掌控之中的嚣张去哪里?”

    他已经被囚禁在这里长达两个月了,每日酷刑,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了,谢长君只是冷笑,手里捏着吧匕首:“所以你以为本王是来求你的,来逼问你的?”

    “能给你庇佑的人不外乎那几家,本王杀的差不多了,因此来看看你,毕竟是本王的大舅哥呢。”谢长君翻着匕首:“你可知道你三弟的儿子差点被那伙人杀了,若不是——”

    所有的长子都有一个弊端,将家族放在首位。

    “你说什么!不可能!”黎远天忽然站了起来,几天没有吃饭依旧扯着他的衣领:“那些人不可能敢在乐都动手。”

    “不敢在乐都动手?”谢长君眼神狡黠:“怎么说,是第三方势力了?”

    “你!”

    谢长君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手里匕首忽而送到他腹部:“你早就该死了,害的本王夫妻离心,给本王大哥下毒,本王亲自送你上路,也算你祖上积德了。”

    走出去,外面忽而飘起了小雪,谢长君慢慢走在宫道,除夕跟着旁边:“可否要传召南宫天和赵政议事?”

    “暂时不必。”谢长君看着远处和石蜜锦纹说笑的妻子,心情似乎很不错。

    走近了才惊觉这主仆三个人在打趣她。

    “以前不少人就私下说,若是王爷不是侯爷,生下寻常人家也是个人中龙凤,再不济做个小倌怕也是日进千金。”

    石蜜轻轻咳嗽两声,显然是察觉谢长君来了,黎羲浅难得开心,虽然是拿自己夫君寻开心:“对对对,当年听闻谢长君出门还会被丢荷包鲜花的,那些东西拿去当了可能换好多钱了。”

    黎羲浅是被锦纹那两句小倌逗笑,捂着肚子都笑疼了起来,想来是锦纹读书少,话糙理不糙哦,想来对男人最大的夸奖便是做小倌的姿色都又了。

    “小侯爷,怎么你还就那么喜欢的男人做侯爷了?”冷不丁的声音想起,锦纹呀了一声,忙躲到石蜜身后:“是小姐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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