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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钞过去,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过去想安慰她,而且人家这里也要下班关门了,我们不能一直站在这里不动。

    小红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过去又抱了抱吉娜的脖子,正在这时,我看到吉娜的腿轻微的动了一下。

    刚开始还以为是小红抱他的时候扯动的,可是定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竟然发现又动了一下。

    我忙着过去拉小红,也喊着里面焦急等下班的兽医出来。

    他们快速扒着吉娜的眼睛看了,然后又在它身上摸了一遍,这才忙着又去拿药。

    重新给吉娜注射一针后,石诚已经出去取钱回来,把一叠钱放到桌子上说:“晚上在这儿再观察一下,麻烦你们了,这是酬劳。”

    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的,但是又怕我们,又有钱的诱惑,还是同意了。

    安排好这边后,石诚就去医院里看着那个幸存者,而我和小红就在兽医院守着吉娜。

    一夜非常漫长,躺在布垫上的吉娜虽然偶尔会动一下,但是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这让小红我们两个一点也不敢放松,我还好一点,中间吃了一些东西,而小红一直守着,连口水都没喝。

    天色慢慢亮了以后,那些爬在桌子上睡着的医生也直起身子,他们过来看了看吉娜的情况,又给他重新打过针,才悄悄把我拉到一边说:“一会儿我们得换班回去休息了,这狗该用的药也都用上了,现在体温在慢慢恢复,要不你们把它带回去?”

    我忙着说:“他还没醒呢。”

    那医生的脸上露出很尴尬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说:“这该做的我们也都做了,现在没醒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等着也没有意义啊,要不先带回去,醒来了看有什么问题再来?”

    我没有同意,也知道小红不会同意。

    那个医生只能摇着头走开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中午,吉娜身上的体温确实已经恢复正常,而且四条腿也会动来动去,但眼睛始终不睁,也站不起来。

    石诚中间来看过一次,给我们送来了一些吃的还有要换的衣服,但对于吉娜的情况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不过支持我们仍然留在这里。

    小红在我的劝说下,终于吃了一些东西,但是两只眼睛一直没离开吉娜的身体。

    时间在等待中又过去了半天,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去问那些医生,还能不能再给吉娜用些药,他们面面相觑,很久都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石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反正就是用药我们给钱,坏事不怪他们。

    重新用药一个小时后,吉娜看上去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而我已经困的不行,跟那些医生一样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一女声在我耳边说:“用针刺印堂,四白,外明,晴明。”

    我嘴里嘟囔一句:“什么意思啊?”

    感觉到有人推了我一下,忙着睁开眼睛,就看到小红早已经血红的眼睛,她无神地看我一眼说:“太太,你刚才说什么?”

    我使劲摇摇头,已经确定刚才可能是做了一个梦,但是梦里的情形却很清楚。

    我怕自己啰嗦的多了再忽略什么,快速拿起桌子上的笔把梦里的话写了下来。

    小红一看我写的字,眼睛突然来了神,忙着把那些医生叫醒,嘴里急急地问他们:“你们谁会针炙?”

    睡的迷迷糊糊的医生,全部摇头,我也茫然地看着小红。

    她却一把拉住我说:“太太,你帮我联系一下石老板,让他找个会针灸的来好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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