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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在好吃懒做中过的特别快。

    回来的两天,饭都是我妈做好的,我也不用上学,每天不是躺在床上玩手机,就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偶尔会心烦意乱地想起那些糟心事,也都会勉强自己快点回魂。

    万圣节来的头天晚上,我跟爸妈坐着聊天。

    我妈对我爸说:“明天我把东西都准备好,分两路,我带着去盈盈外公外婆那边,你呢,就把家里的这些祭拜一下。”

    我爸点头说:“别人都还好说,就是咱妈那里,不如等着咱们一块去。”

    我爸说的是我奶奶。

    我妈点头说:“好,那你把别人的都烧过以后,就在地里等着我,跟盈盈我们都去。”

    我也想在这一天去看看奶奶,虽然知道她早已经投胎转世,但是这样的祭祀本来表达的也是活着的人们心里的思念。

    为了第二天精神十足,晚上十点多就关手机睡觉。

    早上起来手机上多了好几条短信,有两条是石诚的,意思相似的嘱咐我万圣节不要出门,时间一条是夜里零点之前,一条是凌晨一点多。

    其它是顾世安的,我没有逐一看,把手机扔到桌子上,跟我妈一起出门预备祭拜用的纸钱之类。

    回来时门口停着石诚的车子。

    我妈扭头看我,我一句话不说,心里乱的要命。

    进屋就看到石诚跟我爸坐着喝茶,看到我们回来,他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跟我妈打过招呼后,就握住我的手问:“早上出去冷,怎么也不多穿点,手都冻凉了。”

    我抽回自己的手,心里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种情况下,一开口必然不是好话,但当着父母的面,我又不想这样,只能转身往自己的房间去。

    石诚跟着过来,也没有再试图跟我接近,背靠着门,眼神深邃地看着我。

    “来这儿干吗?事情都办好了?”我转开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

    石诚的声音像经过润色的播音员的声音,低沉且带有磁性,叮咚的声音好似来自某种乐器:“没有,但那些事情怎么会有自己媳妇儿重要?”

    “石诚,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在你心里什么最重要,你比我更清楚,我已经想好了,我们还是离婚吧。”我背转身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不敢去看他,我怕自己看到他的脸,就会再给他时间,再给他机会,再让自己伤心难过下去。

    “为什么现在我们一见面就要吵架?”他的声音已经在我身后,离的太近,我连呼吸都觉得痛。

    强自镇定的转身,却刚好擦到他的胸口,没来得及后退,就被他固定在怀里。

    再挣扎,他已经不肯放手。

    “石诚,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心里又气又矛盾,说实话,很想他能跟我解释与三月桃花之间的清白,哪怕是我根本不相信。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我抬头恨恨地看着他说:“放开我,我不想被一个抱过其他女人的男人亲近,那样我会很恶心。”

    他也定定地看着我,眼底的紫红色像烧的很旺的炭火,顷刻间要烧出眼底似的。

    “盈盈,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跟她真的只是合作关系。”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淡,似乎并没有说服我的意思,只是随便提两句,爱信不信的样子。

    我更是气,愤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走到窗口,把窗子推开,入冬的冷风趁虚而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身上已经披上一件外衣。

    石诚如影随形地跟着过来,伸出长臂把窗户掩上,两手扳着我的肩头,一句话不说,就那么长久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极其不自在,感觉两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陌生了很多,现在站在眼前的人,我不太认识,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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