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回事。”
张子窃倒也大方，直接承认。
毕竟万古年间，如今年轻化的张子窃也确实顶着那种坏坏的海王脸，尤其是在痞笑时，那种感觉尤为明显。
张子窃在万古时期确实热爱播种不错，但实话实说，也不是张子窃自己愿意去播种的。
他有苦难言。
一方面是怪自己年轻气盛，气血旺盛。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这万古神偷之名导致名声不好，所以根本没人相信他的解释。
“如果我说，其实我没有故意偷那些人的老婆，是她们自己倒贴上来的，你信吗？”
“你这话，放在万古，我肯定不信。但现在，半信吧。”
“什么叫半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子窃扶额，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归其根本还是和他之前的分析一样。
他在万古年间的人品实在是差的可怜，所以才没人相信。
但成年人嘛，敢作敢当，就算是人家贴上来的，他确实也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血族公主，是怎么回事？”月灵危不动声色问。
“你连这个都知道……”
张子窃满脸狐疑：“不对啊，我听说之前令真人手底下有个很强大的演算法器叫艾普艾德，可它不是被令真人送到其他宇宙去了吗？这怎么还……”
他诧异于王令的信息演算能力，毕竟这已经是很远古的事了。
如今王令又在封印的状态之下，居然还能有如此之强的推演能力……能推演到那么久远以前的事？
“确实是送过去了。”
月灵危说道：“所以这是令主人肉演算出来的。”
“人肉推演？”
“他问了李贤。李贤全交代了。”
“……”张子窃嘴角一抽，原来这是出了叛徒啊！
他和李贤的关系还算不错……
当然李贤一开始也并不知道他的那么多事。
这不是待在裹尸图里很无聊嘛，外加上张子窃觉得自己和李贤都被封在了至尊裹尸图里，也许这辈子在里面都是一具骷髅，再也出不去了。
那时他与李贤彻底的成为了推心置腹的朋友，几乎是互道苦水，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儿全都倾诉了出来。
当然……
这要怪也只能怪张子窃自己多嘴了，怨不得别人。
他叹了口气，瞧着月灵危说道：“其实，那血族公主与他，并没有瓜葛。是他自己想多了而已。”
“可以前的冯华，现在的白银寿可是说，是你断了他的姻缘。”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爱就是不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张子窃说道：“那血族公主可是要吸满一百万个生灵的，你以为仅凭他冯华一己之力，能帮血族公主找到那么多血袋子？”
“是冯华自己，自作多情，觉得只要自己努力努力，让血族公主达成特质后再吸一口自己的血，对方就能完全爱上自己。”
说到此，张子窃一声叹息：“这件事，已经告诉你我。从万古开始，舔狗都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