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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母更是被白母的目光看的后脊背发凉。

    “还是你没本事!争不过那个狐狸精!”白父终于还是没有能阻止白母说出这样责怪的话。

    “亲家,您别着急,陆琛是我的儿子,我很了解,他玩够了就会回心转意了。”陆母转向白母摆出一副恭维的模样。

    “陆琛已经三十岁出头了,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白母依旧不依不饶,但看着白琳使着不要再说下去了的颜色,她也只好长出了一口气,拉着白父离开了婚礼。

    一直躲在人堆里的陆湛看够了好戏,觉得到了自己上场的时候了,于是整理了领结,从观众席里缓缓走出。

    “嫂子,啊,不对,是白琳。”陆湛抻了抻衣襟,脸上浮现出一丝轻蔑,“您还是不罢休是吗?”

    “陆湛?”陆母下意识的把白琳护在身后。“你不是跟那女人离开了陆家吗?怎么现在还出现在这里。”

    陆母稍微消化了一下发生的事情,看着陆湛眯了眯眼睛,“难道说,温尚和那个孩子是你带来的?”

    “哈哈,您还真是爱说笑,我为什么要来毁我这唯一的大哥的婚礼呢?”

    陆湛皱着眉头捧腹大笑了两声,冲着陆母摇了摇头,“你就如此患得患失吗?”

    “陆湛!你什么意思!”

    陆母听出了话的另外一层意思一时间又羞又气,指着陆湛的鼻子,瞪圆了已经爬上皱纹的双眼,张开的嘴将已经不浅的法令纹挤成了两条线。

    “这几十年来,我和妈妈所经历的,还不都是拜你所赐?”陆湛淡然地笑了笑,扯下了胸前亲属才可以佩戴的礼花,扔到了地上,抬起锃亮的皮鞋踩住那礼花狠狠的捻了两下。

    “不过你们陆家没人了是吗?亲属礼花都发到我头上来了,你还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踩得变形的花痛苦的缓缓伸展着,却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光鲜样子。

    “小湛,”待在一旁久久没有发声的陆父终于按捺不住了,站起了身,叫住了他。

    陆湛止住了脚步,回着头冷冷的笑了笑,“老头子,别担心,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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